沈连城没有诘问下去。前面就是陈襄的营帐了，大夫背着药箱，刚被君娴送出来。

“别走……”

他终究起家下床，来到了陈襄的营帐。

“有能吃的树皮已是不错了……”李铤话语里不无怆然。说罢这一句，他却没有讲下去。这生不如死的两个月，他实在不肯再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