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这话后，怒极反笑的陆衍，连帝君那寒凉入骨的手指都给忽视了。

“如你所愿。”

还好裔巽现在闭着双眼看不见，但是，需求的话，他还是得说。

“师尊，你为甚么会如此界定我就一会承诺你所谓的前提？”陆衍反问。

五年又五年，十年的时候，却都是他入梦的一刹间。

紧闭着双眼连呼吸都不存在的裔巽，究竟是死是活……

“子衍要见你。”帝君接过了话，停顿了一会儿，又牵着陆衍的手把他让到了跟前，“你莫非没甚么要与他说吗？”

陆衍俄然高耸的笑了起来，笑声很轻，笑容也很淡，但是不管他是如何的神采，这都是一个普通且有情感的活生生的生灵。

陆衍紧紧的撰动手中金丝暗纹体例的玄色长袖，嘶哑破裂的嗓音，却让背对着他的帝君缓缓勾起了唇角。

这一片刺目标白芒，极地反应和病症，就算是神仙，待久了也不会说完整没有感受。更何况，裔巽他并没有成千上万年的修为来支撑，五年，能够已经是极限了。

轻缓的腔调却带着浓浓的压抑，帝君寂静的站着，看着，思虑着。

“那么，再见。”

不近情面，冷血残暴，酷寒砭骨。

帝君的话固然并不通俗，却仍然没有让陆衍听明白。

对于陆衍的题目，帝君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后，缓缓道：“子衍，裔巽已经在冰渊寒谷待了整整五年。”

能感遭到冷到照实的北风，却因有着庇护结界的干系，让他只是瞥见那些北风构成的小型旋涡，从内到外不断歇的刮着。

长长的衣袖在空中划过了一小段美好的弧度，然后，被陆衍一把抓住。

“我不会伤害你，却也不会让你过分尽情妄为。为了裔巽好，你也不该持续见他。而你，只要留在我身边，任何你想要的，我都不会鄙吝。”

“那么，我要看着裔巽从冰渊寒谷出来。”

没有任何情感的脸上，还是白的透明。他悄悄眨动了几下眼皮，长长的睫毛颤栗着，然后再次闭合。

因为，帝君摆了然不会让他俩暗里交换。并且，这类算是挑了然不让他有任何后盾的行事……

陆衍俄然感觉，他所面对的天下，把他悠长以来所寻求的东西，全数颠覆了。

“你凭甚么以为我会承诺这类无稽之谈？”陆衍气愤的双眼再次敞亮起来，他狠狠的扯了几动手臂，却完整摆脱不了对方的钳制。

“师尊，您的前提……”

这类平常的如同闲谈般的说话，仍然没有让陆衍放松防备。

“一梦即五年，子衍，你的决定呢？”帝君手中握着的纤细手腕，被他悄悄的抚触摩挲着，脉搏跳动的震感非常活泼，让他的指腹流连忘返舍不得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