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人敢冒险尝试,如果错了,那也只是莽夫罢了,算不得智谋之士。
唐泽抬高声音:“皇上,这赵国使者说话也太无礼了。”
想来赵国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料定祁国不会等闲出兵,才敢肆无顾忌,连送个媾和文书都如此趾高气扬。
唐泽低眼瞥了一下,只见李翃握在酒杯上的手指微微拢紧,指骨用力得有点泛白,但他仍旧目光淡淡,嘴角乃至还擎了丝如有若无的笑意,当然,这笑容还是很假的,纯粹是格局化,毕竟赵国使者在祁国土地竟敢这类态度,贰内心必定不满。
独一纠结之处就是,不知李翃到底爱好哪一口?
李翃叫大臣们起来,开口宣布了宫宴的开端,又举起酒杯说了一些话,众大臣们唯唯诺诺,跟着端杯一饮而尽。
唐泽点到为止,众妹子却都已心领神会。
未央殿内灯火光辉,觥筹交叉。宫女寺人端着盘子进收支出,鱼贯而行。
所谓胸衣,就是当代文胸的当代改进版,唐泽不会制作,但幸亏会画图,景仁宫的嬷嬷宫女都是一等一的缝纫妙手,唐泽那么一说,她们立即会心,不到半个月的时候就超额完成了任务。
就当作是列席公司的年度晚会吧,换了个身份罢了。
赵国使者站起家行了个礼,拍鼓掌,身后立即涌出三个赵国人,每人手上捧了一个黑瓷坛子,上面均用青色竹艾密封,看不到内里装的是甚么东西。
不愧是被选为使臣的人,公然是个能说会道的角色!
唐泽瞟了瞟李翃,只见他悄悄放下了酒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赵国使者,语气安稳地说道:“朕听闻,赵国也是个繁华之地,两国贸易之荣盛不相高低,若能修成和好,于两边必然更加无益。”
“娘娘待嫔妾们这么好,嫔妾们都不知该如何感激娘娘了。”林婉仪点头说道,这个好东西特显身材,贵妃娘娘明是能够一人独享的,届时风韵卓绝,在后宫里一枝独秀,却还恰好做好了分给她们。
唐泽望向唐深一笑,对方却已撇过了脸去。
从综合气力上来讲,祁国强于赵国,但祁国北边常有戎人来犯,如果抽调兵力以武力处理祁赵两国边疆之争,恐怕会令北戎渔翁得利。
“众卿平身。”
“皇上,”赵国使者走出来,拱了拱手,说道,“我克日从祁国一起走来,看到祁国百姓安居乐业,贸易繁华,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祁国,也算是有资格和我们赵国比肩而行。”
酒过三巡,文武百官均喝的有点醉意。
只听赵国使者又说:“只能选出一人来试,倘若不胜利,那便算了。”这蝎子剧毒非常,咬一口便能够毙命,只要选错了坛子,哪儿有力量去试第二个坛子?
在坐文武百官模糊躁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