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了,原主留下的影象里,除了她本身,便是裴琇。
对方也不抵挡,任由着她的手指收紧,俊美如玉的脸上,挂着一缕邪魅惑人的笑容,与之前清冷的模样判若两人,“陛下真要杀微臣?”
就在凤瑾的手指几近扭断裴琇的喉管时,裴琇唇边的笑包庇去,冷冷道,“看来陛下真想要微臣的命!”
一边哄着原主,让她爱他依靠他,一边鞭打她,让她怕他惧他,不敢不听话。
“刚才你做得很好,这是赏你的。”
凤瑾压根不在乎她会不会往外说,她看了绿衣一眼,“起来吧,朕不会降罪于你。”
很久,凤瑾微微一笑,突破了这僵冷的气味,让绿衣绷紧的心略微放松。
“是,陛下。”
小宫女欣喜的昂首一看,本来是一枚莹润精彩的玉佩,一看便知代价不菲。
凤瑾纤细乌黑的手指超出肩头,落在此中一条狰狞可怖的鞭痕上,她不发一言的摩挲着那条疤痕,眼里的光冷得砭骨。
双管齐下,恩威并施,这手腕可真高超!
对于这个小宫女,凤瑾毫无印象。
“是吗?朕方才有些恍忽,倒是忘了这个,提及来,裴卿对朕可真好。”
启事有二,一,能让原主决计健忘这段影象的,除非伤她的人是她最爱的裴琇,二,以裴琇对原主的掌控程度,连沐浴都是他亲身奉养,他会发明不了这些伤痕?除非就是他动的手!
绿衣颤巍巍的站起来,身子抖得连凤瑾都为她担忧会不会抖散架了。
凤瑾皱了皱眉,走到铜镜前检察后背,那几条伤痕,从形状上看,应当是鞭伤,从伤口的结痂程度看,应当是比来几日形成的。
短短几个时候里,产生了这么多事,让这具灵力淡薄的身材,差点撑不住。
看着凤瑾唇边苦涩无法的笑容,绿衣的声音垂垂低了下去。
七十岁,便是希少的了。
凤瑾最后看了一眼那些鞭痕,淡淡道,“裴卿说朕不听他的话,便要挨打。”
不过,她大抵也能猜到是谁形成的。
绿衣却没有听出来,边解了凤瑾的腰带,脱下她的裙衫,边拥戴着笑道,“那可不是,相爷对陛下可好——”
绿衣站在一边,瑟瑟颤栗,她感受本身仿佛撞破了某些奥妙。
瞥见刚才还神采奕奕的女皇,这才过了一个时候,就变得恹恹的,身上都是汗,小宫女忍不住有些猎奇方才究竟产生了甚么。
凤瑾如有若无的目光掠过她惨白如纸的脸,“看来,你晓得了。”
幸亏书上记录,这片中原大陆的人都是浅显人,他们不晓得修习灵力,只要些武林妙手会修习内力,但那需求日积月累,这里的人的寿命也很短,长的八九十年,顶多百余年,普通是六七十岁。
绿衣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陛下饶命,奴婢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奴婢发誓,如果奴婢敢泄漏半个字,天打雷劈,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