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用了实足力量的棍子刚挥动在半空,邹明就感觉心口猛得狠恶疼痛起来,他双手抓着前襟的衣服,青筋暴起地跪倒在草坪上。
“救……拯救……”他徒劳地大睁着眼睛,盗汗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额头不断滚落下来。
绵柔清冽的液体顺着口腔滑至喉咙,唇齿间只留下无尽回味的淡淡香气。
邹明当然不成能错放过这类机遇,他时候刚好地呈现在天井内,伸手递过邹煜的拐杖道,“大伯,你腿脚不好,没有拐杖可不可啊!”
绪央道,“你身上有伤,不宜去过远的处所,此处倒还算僻静,你去床上趴好。”
媳妇有颜有钱恰好还那么本领高强,邹奕几近预感到了本身将来当“小白脸”的日子,真真是生无可恋……
邹奕也没想到竟会有如此偶合的事,不由对着少年绪央那风韵卓绝的身影失了半晌心神,以后,便听父亲严厉冰冷地说道,“你是我的儿子,你是甚么样的品性我最为体味,你现在不想考虑结婚的事那就临时放了放,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必须断个洁净!”
唇齿交缠间,酒液跟着邹奕肆意扫荡的口舌缓缓灌入绪央喉中。
邹老三几近踉跄地跑到儿子身边,见一向被当作宝贝疙瘩的邹明痛苦得将近昏倒,便对莫名呈现的少年谩骂起来。
褪了上衣后,邹奕依绪央所言趴在了丝绸质地的暗红色床单上,冰冷滑顺的触感在暑热的气候里的确就像个天然的降温神器,他缓缓舒了口气,便感受中间微微凸起了下去。
纤长的手指一点点儿解开领带打好的结扣,然后是衬衣领口的纽扣、胸膛前的、腰腹部的……带着些许温热的指尖如有若无地划过薄弱的衣料,邹奕忍不住身材一动,却很快便被低声喝住。
没想到劈面一阵烈风袭来,院中大门豁然敞开,铁门被狠狠拍在围墙之上,飞溅起无数细碎的砖砾。
拐棍落地的响声刺激了一向躲在暗处张望的邹老三,他看到儿子痛苦的模样,不由大呼一声,严峻地冲出屋子。
对付的解释并没有获得绪央的承认,他神情严厉地顺势逼近邹奕,而后伸手拽住了他脖颈上的领带。
“许琛报答于我一处房产,便是这里。”
“伤在哪了?”绪央扭身过来,安静如水的面上终究暴露一丝担忧的神采。
邹奕忍着痛意将人以双手圈住,轻声道,“就背上那一点儿,宝贝儿你不消担忧。”
还不必然充足。
“抓紧本座。”
绪央扬手截断他,却尽是自嘲地勾了勾嘴角,他淡淡道,“这本也只是你的家事,是我僭越了。”
绪央扬眉,“不烈?”
露台内的玻璃门没有上锁,绪央带邹奕走进里间,便是一处装潢富丽的居室。
他苗条详确的指尖带着些微的颤抖划过脊背上那条青紫肿胀的伤痕,邹奕转过身,将人紧紧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