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嵩山史登达,在这里见过刘师叔和各位前辈了。”
便在此时,忽听得后堂一个女子的声音叫道:“喂,你这是干甚么的?我爱跟谁在一起玩儿,你管得着么?
“排!山!倒!海!”
刘正风晓得左冷禅此民气狠手辣,实在是不想招惹此人,一时候衡量不定。
傅楚笑道:“哈哈,你这么说还全部情势主义?那他说不定还真合适在宦海地痞呢。”
傅楚:“……”
那女子道:““咦,这倒奇了,这是你的家吗?我要跟刘家姐姐到后园子去捉胡蝶,为甚么你拦着不准?”
那男人恰是嵩山派门下的弟子千丈松史登达,他听得刘正风晓得本身的名字和外号,心中不免对劲,语气也轻浮起来。
傅楚讪讪道:“没有,只是看看罢了。我是尊纪守法的好百姓呢。”
又一个女子说道:“mm,我们去罢,别理他。”这话较着是带着活力的腔调说道,偏生说出来又是非常的和顺,陆小凤听了这女子说话,身子都要软了普通。对傅楚说道:“听这声音,定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
傅楚和陆小凤早已杜口不语,没想到已经到了金盆洗手这最后的环节了,竟然另有热烈可看。群雄也都窃保私语,说这一趟衡阳城真是没白来,不但瞥见了青城掌门被一个叫傅楚的毛头小子砍了一条胳膊,现在刘正风要金盆洗手又被同是五岳剑派嵩山的人拿着令旗禁止。
那男人道:“刘女人,请你在这里稍待半晌。”
那男人道:“与你无关!”
那人道:“与我无关?我就让你看看与我有没有关。”
刘正风躬身说道:“但不知盟主此令,是何企图?”那男人道:“弟子受命行事,实不知盟主的意旨,请刘师叔恕罪。”
群雄一怔,又听得一个男人的声音道:“你给我安温馨静的坐着,不准乱骚胡说,过得一会,我天然放你走。”
刘正风见群雄皆尽骇异,脸露浅笑,捋起了衣袖,伸出双手,便要放入金盆,忽听得大门外有人厉声喝道:“且慢!”
史登达和其他的四名黄衣男人这才不情不肯的行了个礼,定逸看了“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史登达道:“我师父叮嘱弟子,言道刘师叔是衡山派铁铮铮的豪杰子,义薄云天,武林中同道向来对刘师叔甚是尊敬,我师父心下也非常敬佩,刘师叔大名播于江湖,这一节却不必过虑。”
傅楚死死的盯着那面锦旗,暗想:“我如果从那锦旗上扣下一颗宝石下来,那我岂不是发了。”
刘正风神采慎重,说道:“当年我五岳剑派缔盟,商定攻守互助,保护武林中的正气,赶上和五派有关之事,大伙儿须得听盟主的号令。这面五色令旗是我五派所共制,见令旗如见盟主,原是不错。不过鄙人本日金盆洗手,是刘某的私事,既没违背武林的道义端方,更与五岳剑派并不相干,那便不受盟主旗令束缚。请史贤侄转告尊师,刘某不奉旗令,请左师兄恕罪。”说着走向金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