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一脚将其蹬开,那情妇俄然急道:“等等,我想起来了,赵奎在鞍岭市另有个恋人,她能够晓得赵奎的奥妙!”
好吧,那我就不带你们了……不过你们最好还是考虑清楚一点,跟着我,分开我,到底哪个更安然。
啧,你这是甚么态度?肖婉蓉是你妈么?
“不,不要留我在这里,赵奎还会派人来杀我的!”
那情妇踌躇了一会儿,报了一个数字:“一千五百万……”
那女人挣扎着思虑了一会儿,说出了一个名字。
情妇很快就招认了,她说她固然不能完整肯定赵奎的藏身之处,但晓得那必然是在地下,因为赵奎曾经夸耀过,在鞍岭市的地下,有个非常高规格的出亡所,有资格进入的无一不是在市内举足轻重之辈,而他恰好名列其一。但是出亡所的位置与进入体例,他却向来没有松过口。
情妇苦笑,无话可说。
别想了,带路吧。归正眼下也没有别的线索,就先去找找看吧,我踢了她一脚,情妇顿时如蒙大赦般地站了起来,一边从客堂沙发上抄了几件衣服,胡乱套在身上,一边对我说:“我的车库里有车,跟我来吧。”
……另有个恋人?这个倒是质料外的谍报了,说说看。
几分钟后,我带着三个女人,驾着一辆宝驴,从小区里驶了出去。这辆宝驴天然不是尹增勇的那辆,而是赵奎情妇缠着赵奎好久,才搞到手的爱车。话说中原的女人貌似对宝驴的牌子格外没有抵当力。几年前还曾传播过一句名言。
后座的两名樱岛记者,此时表情倒似放松了少量,短发的记者仍然持着摄像机,镜头对着长发记者,而长发记者则用樱岛语先容着刚才产生的统统。
顺手抓过一个男门生,我问他:“这位同窗,叨教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肖婉蓉的给人兼职做情妇的门生?”
……你这是甚么意义?固然我早晓得给人作情妇的多是水性杨花之辈,但是像你翻脸翻这么快,这么无厘头的,倒是少见之极。可惜我既不猎奇,也不喜好二手货――何况谁晓得你是几手的?你还是去找其别人吧,比如刚才论坛上的热情淫民。
我转头对赵奎的情妇说:“你看,你的职业被人家鄙夷了。”
我叹了口气:“你们啊,做戏做得也太糙了,你看看,我驾车去你们小区,破门而入,击杀保安十数,成果等了将近非常钟,差人没到,赵奎的部下却到了。而这一起上,更是半点禁止也没有,仿佛是谁用心要把我引到戏曲学院似的。就算此时市中间处产活泼荡,警力不敷,也不至于空虚到这类境地吧?唉,现在想来,赵奎留你在家,何尝不是个垂钓的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