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自傲的模样,估摸着是人刚被抓走,前面的伴计便做了手脚了罢?琉璃摇了点头,问中间的青风:“酒家那儿有让人守着么?”
帝王点头,道:“先去米铺看看,无缘无端的,为何会涨价。”
帝王付了银票,看琉璃还没装好米,便上前几步帮她两三下便装好了。
不过,仿佛之前也传闻这酒家害死过人,最后不了了之。因为死的只是贫困的酒鬼,也就无人扣问了。
掌柜的眼睛一亮,赶紧叮咛伴计:“还不快装米?”
帝王顺手将米给了巷子旁躺着的乞丐,皱眉道:“归去做甚么?怕我庇护不了你?”
青风淡定地点了点头。
米铺外,琉璃看着伴计跑了出去,便低声道:“让人跟着他,我们要不要先归去?”
琉璃挑眉,记下这宅院的位置,对帝霸道:“理应是联络用的处所,早晨的时候能够来看看究竟。”
琉璃走进衙门,便瞥见已经围了很多人。大堂上坐着一个捕头模样的人,正皱眉看着堂下。
“哪儿来的没端方的东西,礼也不晓得行么?”中间的捕快吼了一声,瞪着这两个摇摇摆晃的人。
白花花的米上面盖着的满是一层砂石,整整齐齐的,像是被甚么力量堆积到一起了一样。中间的升斗里还留着一些米,白花花的,半点石头都没有。
两人并排着向永德米铺而去。银冷冽一身玄色长袍,紫金冠束发。琉璃则是一身红色长裙,面笼白纱。这两人往街上走着,想让人不谛视也不可。
银巽瞥了堂上的捕头一眼,嗤笑道:“连官阶也没有,我为何要下跪?这里不过是临时审理胶葛的处所,又不是当真的衙门。我们只是来处理题目,跪下就能处理么?”
掌柜的被琉璃看得一怔,心想这是哪家的天真蜜斯,模样看起来无辜得紧。如果平常人问他,他必定是没有好神采的。但是这看起来就非富即贵的两人,应当不是寻事的。这话问得倒也不显冒昧!
米缸很大,装了两百斤米,但究竟上,无商不歼,他是掺了很多石头出来的。降虎镇就这一家米铺,百姓不买也就没地儿买米了。而普通的人也没有闲心一点一点将砂石挑出来。
醉酒了么?银冷冽低声笑道:“六爷固然放浪不羁惯了,却也不是个吊儿郎当的人。璃儿不消担忧他。他这么做,理应是有他的设法的,我们去看看就是了。”
接着两人便一起分开了米铺。
琉璃挑眉,伸手抓了抓米缸里的米。啧,还掺了很多小石砂呢,捏着硌手。
堆栈里人多眼杂,她们都换了布衣的衣物,尽量不惹眼了。且一向闭门不出,想来不会惹甚么祸端。
“对啊。”有百姓拥戴起来:“直接去酒家看看就是了。”
回到堆栈的时候,银巽和方直还没有返来。琉璃和银冷冽正筹办上楼,便见碧玉仓猝忙地跑下来,走到帝王耳边轻声道:“主子,传闻六爷和方直被衙门的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