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南的瞳孔恍若地动了普通,瞪得大大的,他在皇长孙殿下跟前十年,怎不知殿下另有这本领,忙道:“十七爷乃金贵之躯,怎能做这些事,还是交由奴来罢。”
云喜怔怔地看着他,如一只被人叼着都不晓得的小羔羊,不答反问:“莫非不是十七爷你,需求纾解心机需求吗?”
云喜眨了眨眼睛,细心打量面前这个男人,他跟旁人真的有些不一样,旁人晓人事起,一个劲地往女人堆里靠,他倒好,恨不得身上一尘不染,连女人的脂粉味都不能有。
谢卿雪的手指拂过袖口,是了,那日醒来时,泥面人都摔坏了。
见她蹙着柳眉,收回一声酥软入骨,甜糯动听的娇吟,笑了笑,持续道,“早晨和爷在屋里用膳罢,爷好久没和你一起用膳了。”
另一厢,谢卿雪则负手而登时看向窗外,眼神没了昔日的暖和,反倒淬满了罕见的暖色。
谢如晦握住她的手,每一根手指都悄悄吻了一遍,面庞浮起淡淡笑容,似是半打趣半当真隧道,“但是爷等不及了,云儿,你说如何办,爷想跟你风花雪月,春闺暖帐,缠绵鸳鸯。”
“云儿,你既然心疼那块玉佩,那爷我便把玉佩交由给你,你替爷好好保管,毕竟那块玉是别人的,爷只是替那位人暂代保管罢了。”他一边说,手上却没有停下来,来回抚摩她那妖娆纤细的楚腰。
招南的后背沁出盗汗,主子说话时虽如平常普通温声温言,可他听着不知怎的汗毛管子都竖起来,谨慎翼翼地说道:“奴……不敢妄下定论。”
谢如晦弯唇,哪有女人上赶着把本身男人推出去给别人的事理!
云喜鼓起腮帮子,皱眉道:“总之不可,十七爷如果想,去找花娘罢,传闻除了香醉阁,另有怡红院,那儿的花娘绝对不会……”
谢卿雪声音微哑,“不必,不是甚么要紧的事,拿来打发时候。”
干脆捧着她的双颊,靠近她,伤害地问道:“你忍心你男人找别的女人?”
谢卿雪凤眸幽深,说道:“不消了,那事我亲身来罢。”
遂屈起食指刮了刮她的小翘鼻,语气有些无法,“爷忍了这么多年,也不差再忍一个月,爷不想碰那些女人,怕云儿嫌弃爷脏。”
“云儿,那事随你志愿,可别的嘉奖,总不能不给爷罢。以后纳你入房,可不能再把爷拒之千里以外。”谢如晦支起最外侧的长腿,手臂搭在上面,狭长的丹凤眼蕴着情潮。
谢如晦听罢,生出一丝不明不白的情感,内心想道:这块玉佩是上乘的玉料,按云喜所言她的家世是商贾之家,断不能用这等好玉,这些光阴他先把玉佩给她,暂代放管。
“十七爷,云儿晚点给你绣一个香囊,保管香香的。”云喜内心突突直跳,又道,“和你腰带上的玉佩一并放着,把玉佩放进内里,免得碰到哪儿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