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暝笑道：“岳母不嫌辛苦就好，若要来前可先修书奉告月娥，我这边会派亲兵来接，路上也可安然些。”

玉暝苦笑道：“皇上隆恩，不过金龙殿臣弟真的不敢住。”

按理说，这话是不该问的，但是必竟是本身人，秦胜也不是那么墨守陈规的冬烘，以是顿时接了话答道：“怕是为了端王等几个藩王的事。约摸一个月前，端王、齐王、楚王、赵王和宁王等五位王爷就像约好了似的一齐请旨入京，说是要拜见新帝，再看看京里的世子，谁知一来，却和皇上提及了要加强边疆防护，向皇上要钱要兵，皇上那儿正愁没个计算，以是招了王爷另有景王、惠王入京。惠王的封地离京比来，他前儿已经到了，景王的封地在南通州，怕是还要再过两天赋气入京。”

玉暝听了，心中暗叹袁轶公然神机奇谋，当下不动声色隧道：“本来如此，只是我们越国和金梁二邦交好已经二十余年了，向无兵戈，五位皇叔为何要加固边防？但是二国有甚么不当？”

这是怕王妃守寡吧？陈福窍想。

周太医道：“洛王爷身子衰弱，又一起驰驱，以是有些隐患。不过只要好生静养几日，再喝两副药便可无碍。”

看秦胜满脸忧色，玉暝柔声安抚道：“岳丈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月娥的。”

秦胜赶紧称善谢恩。

王妃脾气倔，又爱率性混闹？陈福心下直点头，王妃不但和婉灵巧，还总被王爷欺负，的确就是个小受气包！

写完信，他又将江灵儿的信拿出来读了一遍，含笑收在另一个匣子中。

玉暝和秦胜说完了闲话，就把主题换到了闲事上。玉暝道：“昨日仓猝，皇上也没有言明是何事召我入京。”

秦胜得了通传，忙散去世人，到角门处接玉暝下车。传闻他身子不适，不敢多说话烦他，将他送到当日秦月娥的闺阁菱芳苑歇下，又问陈福要不要请大夫。

陈福道：“皇上才让太医瞧过了，也开了药，王爷身边另有孙大夫在，不必别的请大夫了。”

玉暝怕他反对，以是吃药的事没奉告陈福。瞧他严峻，玉暝解释道：“没甚么大碍，睡一觉就好。”

秦胜苦笑道：“没甚么大弊端，偶尔头痛脚痛，也都是上了年纪的原因，没甚么大不了的。饮食现在倒是平淡了。只是山荆顾虑小女，昨儿传闻月娥没一起返来，就多心了，怕那孩子惹得王爷不欢畅，逼着老夫来讲情呢。”

秦胜嘲笑一声，道：“哪有不当，还不是五王欺皇上年青，用皇叔的身份来压？这五个王爷也太不像话了！”

秦胜现在出任兵部侍郎，藩王来京都要走兵部层层报备，以是对这些事非常清楚。

秦胜留了两个婆子二十几个丫头十来个小厮在菱芳苑听用，便归去了。玉暝刚睡下，就有亲兵递了信匣出去。玉暝要看，陈福果断不肯。袁轶道：“福公公，王爷一心要看，若不看，怕也睡不好，倒不如看了，去了苦衷，歇得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