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愣了一愣:“侍甲,你何来渎职之说?”
“有两位是老王爷的旧属,是阳河城姜城主,和寒林城郝城主。两位城主都是昨日才到,想来这两日就会提早来府上看望王爷。剩下一名,是中原皇都任命下来的,客岁才上任,是关城的张城主。”福忠告道。
“若不是先生为我设想的这把剑,助我将气力阐扬极致,我一定能够劈开山石。”少年道,“我从未想过,一把不开双刃的剑,竟可比开了双刃还要能力庞大。”
老者嘴唇含笑,点头不语。
那下跪侍卫言简意赅将事情说了。
老者捋须笑道:“这本是我分内之事,王爷何必言谢?”
少年稳稳站定,低头望向手中长剑。
少年恍然,道:“本来你说的是昨日望舒假扮刺客玩闹之事。”
“好剑未需求开刃,开刃的剑一定比不开刃之剑利。”老者悠但是笑道。
“先生,此剑可驰名?”少年问。
“王爷,你但是不喜世人丁毁你之事?”
一名眼神刚毅、威风凛冽的高壮侍卫走起码年身前,一跪而下,道:“王爷,部属昨日渎职,特来请罪,请王爷惩罚!”
老者悠然一笑,道:“你我皆知,你经脉脆弱、没法修道之事只是临时的,别人如何说,与我们何干?我们只需按部就班,做好本身的事便是。”
到了这时,老者身边的男人才回神,赞叹道:“福忠久不见王爷演武,未曾想到王爷水准已至这般!那假山用料乃我亲身去选的坚固顽石,怕是道海境之下的修士,无人能够劈开。王爷身负天龙真血,体质特别、天生神力,果非我们凡夫俗子可比!”
少年思考些许时候,道:“如此,你昨日确是渎职了。幸亏并无伤亡丧失,不需重责,你去领上一百板子吧。”
“距述职另有半月,他们来获得早。已来至城中那三位,都有谁?”少年问。
宁梅带少女分开,少年端坐于书房内。毕竟年仅十三,少年做不到八风不动,神情有些恍忽。
少年再想,道:“此剑极类戒尺……我为前朝皇室遗孤,又身负北疆重担,理应谨言慎行,不如此剑就以‘戒’为名吧,可提示我多戒自省。先生,您看如何?”
“是!”那侍卫顺服领命。
宗政点头,道:“不错,恰是我的意义。他昨日的做法,实不敷安妥。”
那假山那样坚固,以少年才气,怎劈得开!这从天而下的一剑,定然难以收势,待剑触假山,怕是假山安然无恙,那少年的手臂反倒折了。
老者仍不点头,含笑道:“剑名之事不急,王爷能够多想想,何必现在就要定下来?”
此时,只见那少年脚尖蹬地,越入半空,高足有十丈,才当空而落。他少年双手握剑,劈向演武场边的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