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大副探听来的动静,苗离悔问道:“动静来源可否靠得住?”
“岂有此理!”
“有这等事?”苗离悔大吃一惊。
苗离悔皱了皱眉:“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当着我的面,表示得人模狗样,也不希奇。万恶淫为首,秦大师平生最讨厌的,便是那种四周拈花惹草的男人。一旦把他举荐给秦大师,我们再无转头路,稍有不慎,万劫不复!”
苗离悔神采一动,说话有他一贯的直接:“他睡了两个丫环又如何,没睡又如何?”
李猜说着,谨慎翼翼东张西望了一阵,低声说道:“船长,这些年秦大师四周寻觅衣钵传人,求之而不得。如果您把云浪举荐畴昔,繁华繁华,唾手可得。”
李大副很有狗头智囊的气度,问了个不着边沿的题目:“船长以为小桃、小红的姿色,比起黑龙岛的女人如何?”
李猜笑道:“船长所言极是,方才您宴请云公子之时,我在一旁察看。此子在两个俏丫环服侍下,并未失态,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多多极少另有些顺从。”
“这……”
“千真万确,那小子长得一表人才,器宇不凡,实乃罕见的美女人。村里的大女人小媳妇提及他,个个眼冒金光。您也晓得,外洋蛮夷不讲礼法,男女两边看得扎眼了,脱掉裤子就干那事儿。”
李猜说道:“黑龙岛千余人,倒也有十来个熟谙字的。部属探听过了,云浪的养父,当年以读书人自居。究竟摆在面前,他练成了两套灵技,怕是看得懂功劳楼的秘笈,且无师自通。”
一间密室内,大副李猜正在对老虎船长停止汇报。
苗离悔也知面前这位亲信是为他出息着想,放缓了语气:“老李,你的意义我懂,如若秦大师看中了云浪,你我天然水涨船高,飞黄腾达不在话下。但是你想过没有,云浪这本性,就算我豁出去牵线搭桥让他见了秦大师,结果难料。万一那小子惹怒了秦大师,你我吃不到羊肉,还惹来一身骚。”
苗离悔神采严厉起来了:“秦大师多么高人,乃龙渊第一刀!放眼天龙国,有几人能被尊称为大师?这位高人收徒,首看心性品德,如果品德不佳,即便资质出众,也入不了秦大师法眼。你且说说,云浪在小渔村名声如何?”
苗离悔又道:“村里人有几个识字的,你以为他看得懂功劳楼的秘笈么?”
李猜正色道:“若他连起码的定力都没有,第一天上船便花天酒地,船长最好与他抛清干系,上了岸离他越远越好。如若他当真在主城里磨炼出了眼界,有了寻求,不碰那两个仙颜侍女,部属大胆送船长五个字――繁华险中求!”
等云浪吃饱喝足,苗离悔特地把他安设在一间高朋室内,派了两名丫环贴身服侍。
李猜一言分歧就开船,紧接着还补了一刀:“有些话实在难以开口,那位云公子,口味有些重。和他产生干系的,大多是三四十岁的老女人。部属有来由思疑,云浪多数和烈焰天国那位圣徒张火华一样,是个推姨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