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自重_第23章 误会大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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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衡心中没有被变态轻渎的不适感,反而有一种小小的、不易发觉的对劲。

实在田七也就听着这唱词软软糯糯的非常动听,详细意义,听得半懂不懂。起首这曲子是昆山腔,咿咿呀呀的,不是官话,她本来就听不明白。其次前面说了,她人生中关于男女之事的教诲出缺失,统统靠本身贯穿,她所能贯穿的极限就是男人和女人一起睡觉会生出小孩儿来。以是人家如此香艳的唱词即便写在纸上,她也一定看得明白。

关于本身弟弟养娈童这类事情,纪衡还是筹算先确认一下,然后才好有下一步行动。

纪征吃过午餐,出了门,去了田七常常去的那家钱庄。明天是田七出宫的日子,他出宫以后的第一站必然是来钱庄存钱。

这个思疑让贰心跳如鼓,脸红得将近滴血,低头不敢再看田七。

田七不晓得皇上如何了,但很较着他又活力了。她想了想,本身今儿做的错事大抵是不该来听戏,她名义上是采风使,出宫当然要兢兢业业履行公事,如何能够来北里瓦舍玩乐。

纪征并不晓得这些秘闻。现在田七如此平静而又兴趣盎然地听艳曲儿,这让他不免会多想几分。要晓得,人一旦驰骋设想力,是轻易脑补出很多东西的。纪征连络田七一向以来的行动,以及田七对他说过的话,总结出一个严峻发明:田七不会对他……吧?

纪衡哼了一声,“走吧,回宫。”说着转过身,嘴角忍不住微微翘了一下。

又一顶高帽子扣上,纪衡用切磋的眼神盯着田七看,田七开阔地和他对视。这回她是真没甚么美意虚的。

“但你不该带坏阿征。”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田七快被这神经病天子搞疯了。戳穿身份的下一步不该该是奸笑着把她酷刑鞭挞或是直接弄死吗?如何又跟宁王扯上干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纪衡拖着田七分开了剧场,又拖着她走了很远,直到一个僻静无人处。他丢开田七,神采无半分好转。

但是下去刺探的人返来讲王府里没有任何娈童的影子,也没有发明疑似是宁王相好的男人。

纪衡摸着下巴,眯眼思虑。看来阿征确切养了娈童,但是这个娈童又不在王府,莫非养在内里?如此谨慎,可见阿征对那娈童很在乎。

纪衡横了纪征一眼,卤莽地抓起坐位上的田七向外走。纪征想要离座追上去,但是还未站起家,纪衡扭头瞪了他一眼,他只好又坐了归去。

想到这里田七放下心来,起码命是能够保住了。她扣着纪衡的双手,想要掰开。被人提得踮起脚真是太难受了。

四喜班正在唱的戏是一出风月戏,一男一女背着家中父母跑出来幽会,故事略凄美,唱词略香艳。甚么“和你把领扣儿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沾。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甚么“行来j□j三分雨,睡去巫山一片云”,纪征听得满脸通红,偷偷打量田七,发明他平静如常,还跟着节拍打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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