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繁华见了她身上的打扮,一时眉开眼笑。
床帐以内,恍惚可见两个相拥而眠的身影。而床铺之下,那些四周散落的衣物,提示着她,老夫人的叮咛是落了空了。
本来是为了这个!亏他还能想获得。韩玉娘渐渐笑弯了眼。
这一晚过得格外冗长,黄繁华像个贪婪的小孩子,缠人又粘人。昏昏沉沉间,韩玉娘只感觉本身身上又疼又热,被他折腾得不轻。
才脱到一半,敏感的颈间顿觉一阵温热。
身材的热度还未褪去,一阵狠恶的痛苦俄然袭来,那是种她从未体味过的疼痛,像是有甚么东西从身材里被扯开了。
他们这到底是在折腾甚么呢?
她是女人家,那里会不害臊。算了,还是他本身来好了。
见她这般欢畅,黄繁华怠倦又欢乐,坐了下来道:“我们结婚的时候,甚么都好,只是少了些氛围。今儿算是我赔偿你了。”
“啊……”韩玉娘轻呼一声,**着出声道:“你等等……我本身来。”
韩玉娘托腮望着桌上的红烛,目光盈盈,猎奇问道:“天都黑了,你从那里汇集来的这些东西?”
精美的酒壶和酒杯,美酒入杯,暗香四溢。
两人的气味一窒,不似平时那般蜻蜓点水,而是难舍难分地胶葛起来。
雕花窗外,一轮明月缓缓爬上了树梢枝头。
提及来,今晚应当才算是他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因为是清酒,以是酒味很淡,不呛也不辣。不过这类时候,天然是酒不醉大家自醉。
她已经洗过了,可他还没有。
他竟然没有叫人,而是本身下床给她倒了杯水。
韩玉娘脸颊发热,只是点头。“不是,我没想忏悔。”
黄繁华闻言往她的跟前靠近,含笑道:“好不轻易下定决计了,就别让她们出去碍事了。”
既然要擦身,衣服就要全数脱掉才行。韩玉娘本不是笨手笨脚的人,可这会儿双手俄然有点不听使唤似的,解个腰带也解不痛快。
韩玉娘红着脸看向黄繁华,却见他的脸也红了。
氛围恰好,六福忙一手一个,扯扯翠儿和念儿的衣袖,将她们带了出去。
翠儿谨慎翼翼地清算起衣服,又找来洁净的衣裳,放在床头备着。
黄繁华低头谛视着她,瞳人乌黑乌黑的,闪着微芒。
翠儿见状,又归去兑水,伸手探了探水温,又道:“少奶奶,水好了。”
“啊?”韩玉娘不明就里,瞪大双眼看他,含混不清道:“你干吗?”
六福一脸迷惑地跟着少爷出了门。
他都已经出去大半个时候了。
他乌黑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她咬紧的下唇。她的唇那么红,那么软,那么地诱人。
黄繁华接过毛巾,本身擦了一把脸。“没事儿,我们喝酒吧。”
她的眼泪,吓得黄繁华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