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走了以后，只剩顾可一与陈琮用饭。

凌晨。

“风险也很大，你如何包管液氦冷却服从的枪弹存在稳定性？万一炸膛，岂不是把本身冰冻了？”

陈琮与尼尔坐在台下，看着每位门生下台支付他们的学位证书，最后又看着他们拍完了合照。

凌晨办完了毕业典礼，下午很多舞台就被用来当作门生社团的节目演出台，偌大的校园四周都有很多人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