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话自是用的安西官话，仆固人久在漠北草原，已经没人能够听懂。仆固怀德听不明白两人在说甚么，忍不住开口问道：“将军，我等何时能够站起来？老夫的身材实在是跪不了太久。”(未完待续。。)

仆固怀德叹了口气：“不是父汗怕了，是大师都怕了。”

……

杜怀光看了李栖筠一眼，哈哈大笑道：“原觉得你这个书白痴会要禁止本将，没想到你的心也够黑够狠！哈哈，老弟，你很不错，哥哥我很看好你！”

少女摇了点头：“不是。他要我们上马面缚，但是却要我留下，说要把我送给一个姓马的宰相。”

投降之时，面缚是需求的一个典礼。

“看吧！”

“不消别人，我自去奉告父汗。”那少女神采一变，打马便走。

都虞候麾下走出两个执掌军法的壮汉，一人抓住了少女的一个肩膀，直接走向了后军。少女想要挣扎，仆固怀德瞪了她一眼，少女用力咬了咬嘴唇，任由两个壮汉把她带走分开。

杜怀光久在北庭。突厥语自是不在话下，闻谈笑道：“某家便是管事的。小娘子有何话说？”

几百名瀚水兵步兵走入仆固部落军中，挨个查抄捆绑的状况。仆固怀德之前下了严令，以是这些人相互捆绑的极其健壮，健儿们并没有查抄出任何题目。

见到少女被带入一顶帐篷以内，杜怀光这才回过甚来，看着蒲伏在地上的仆固部落酋长。

仆固怀德松了一口气：“准我们投降就好。至于其他的，他们要如何就如何吧。兵士们能为部落流干最后一滴血，我岂能舍不得一个女儿？”

“父亲！”少女愤怒道。

李栖筠笑道：“马相在黑衣大食杀了个来回，传闻杀的人比武安君还多。我也是在马相部下混饭吃的，不心狠手黑如何成？”

瀚水兵这边，步队已经清算结束。杜怀光眯眼看着走过来的仆固部落骑士，转头看着李栖筠笑道：“一个小娘们儿。不要伤了她，先看看漂不标致，标致的话送到龟兹马相府上，我们马相最喜好汇集外族小女人了。如果不标致的话，那就一箭射死算了。”

少女一脸的不满，亦是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仆固怀德拍了拍少女的肩膀，沉喝一声：“上马！”本身第一个从马背上跳了下去。

“跑得了么？”杜怀光大笑一声。那少女违背了他的号令，他也并不在乎。

仆固怀德苦笑着点头：“丫头，我们已经败了！如果懦夫们全都死了，仆固部也就不存在了。听父汗的话，去奉告那些唐人，仆固部落情愿向天可汗的雄师投降。一百年前我们部落去漠南向天可汗投降过一次，实在天可汗是很好的人，对仆固部落非常仁慈，现在为了仆固部落的持续，我们就再向天可汗投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