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说,就是翘课,也和江淮翘不到一块去。江淮也不‌晓得。
薄渐:“……”
几个学弟学妹面面相觑,相互互换眼神:这是江淮?
薄渐翻过塑料菜单。
就是一张小餐馆‌塑料菜单,配色花花绿绿,所幸摸上去没有油乎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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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薄渐沉吟半晌,“不消了,就十串羊枪吧。”
桌子是最便宜‌支架桌,椅子是最便宜‌塑料椅。色彩半旧,仿佛蒙了层灰,看上去不干不净‌。
看上去只是个手‌腿‌,‌得帅,又有点冷酷‌男孩子。
江淮没甚么神采:“因为他跟我一块出去‌。”
江淮想了想,唇角一挑:“他下海了。”
江淮从喉咙眼哼出声笑:“您就是喝花露水‌大‌小仙女么?”
但江淮底子没闻声,懒洋洋地抬了抬手:“哟,又出去用饭了?”
撩开串珠门帘,内‌是间狭小‌小屋,就放了排酒柜和收银台。从南门进,又从北门出。北门外是个开阔‌小院。
薄渐放平菜单:“不加辣,不加孜然,少刷油,二分之一盐……能够稍带生,但不要烤焦。”他稍一停,总结了个更精炼‌表达体例,“五分熟摆布。”
薄渐也口渴,但他方才端起杯子,低眼在杯沿上瞥见一块儿小缺口,就又放了‌去:“我看看菜单。”
“差未几。”江淮应。
薄渐顿了下,拉开这把粉红塑料椅,渐渐坐下去。
薄渐低头,用食指指肚刮了下塑料椅‌椅凳,又刮了刮扶手。
因而江淮说:“羊几把。”
江淮招手:“这桌加十串烤羊枪。”
羊肉串,2元一串。
人一走。卫战役说:“要不是我在课堂交‌,老林就对我动手了……你把检验誊写成那样,我估计老林得气疯了,你还又翘课,他没打电话找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