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唐庭笑着摇点头。

“不准杀他。”

阿瑶怔怔出着神，有那么一刻，才回了魂，问他道：“那阿芙……”

“明白了？实在要杀你的不是阿芙，而是……”他闭唇不言，只似笑非笑地瞅着她。

她脑中嗡嗡地响，认识仿佛都涣散了开来，过了很久，方听本身在问：“你安晓得的这些事？”语声还算安静，并没有太丢脸。

这么说，他倒有几分不幸，竟连本身喜好的女人都保不住。可他权倾朝野，一定就是怕太后才不娶妻，只怕是真喜好太后，才会甘受其制。而她只不过就是个替人，一个替人罢了，另有甚么比这更可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