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前他们同坐一辆马车,现下又同住一顶帐篷,卑职实在是找不到机遇。”杜汶道。
“为皇上分忧解难,当是叶家分内之责,家父定不会推让。”叶如诲心头一震,忙伏地表忠心,“当初只因唐初楼一手遮天,家父一则是为皇上不忿,二倒是因心忧叶家安危,实是无法之举,并非心存异心。”
杜汶一脸惭色,跪隧道:“瑶女人在燕水湾,出行入坐皆同唐相在一处,卑职实在没法将她带出来。”
天子好久没说话,面上喜色却渐褪了些许,怔怔出了会神,才缓缓道:“还不到阿谁时候。”
杜汶非常想不通,只是圣心难测,他又如何能猜获得天子的心机?见天子偶然再谈此事,便只好闭嘴不言。
“好倒是好,只是皇上这里……”叶如诲很有些踌躇,“臣怕从人太少,有甚么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