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家在徽州算是地头蛇一样的人物,手上甚么买卖都有触及,并且做的红火,又有亲戚在都城仕进,连着县令都要看闵家的眼色做事。
“太太不是要跟我谈我的婚事吗?”
虞诗摇了点头:“我另有事,不迟误闵老爷时候了。”说着就让李二驾车。
“太太的模样如果能欺负到人就好了。”虞诗悄悄笑了笑,“太太想让我找个入赘的姑爷。”
本来她是打这个主张。虞诗目光打量地从她身上滑过,说她傻这些处所她倒是主张多多的,也没有傻透。只不过她如何就感觉她要为虞瑾他们支出了那么多,她自问她不是自擅自利的人,但是想让她一向支出,她又不是傻子。
话说完马车绝尘而去,就像仆人对他的态度似的,半晌都不想多留。
毛氏点了点头,捏着帕子:“大女人一向心疼瑾儿他们,现在打理虞家的买卖也是为了他们……”
“我晓得宋家二夫人要给女人夫役婿,但老爷跟宋二夫人筹议这件事的时候必然没想到老爷会去的那么早,女人为了虞家为了瑾儿他们就拒了宋二夫人的遴选,找个合适的姑爷入赘到虞家吧。”毛氏眼里绽放出亮光。
“那你做甚么?”虞诗敲了敲桌面,木质的响声在温馨的屋里格外较着,“太太提的主张如果太太做的事跟我差未几就算了,可你财产帮不上忙,家里连个家事都管不好,太太感觉我凭甚么还要分你五分利。”
“女人,仿佛有肩舆在跟着我们。”赶车的车夫隔着帘子说道。
见虞诗沉默着不说话,毛氏心中怯怯,小声道:“女人莫非感觉我这主张不好吗?”
“虞侄女坐马车还要带着帷幕,不感觉闷得慌?”
那么一想,毛氏的底气又上来了。
面前这个男人二三十岁,姓闵名庆宇,前几年丧了妻,虞诗某次碰到虞二爷见两人在一起,在虞二爷的先容下喊了他一声叔叔,他就一向叫她侄女。
李妈妈带着承担走了,虞诗清算了一下,也出了门。
闵庆宇扇着扇子,勾着嘴角看着马蹄扬起的灰尘:“这脾气可不好。”
“没听过哪家的大女人要做的事有那么多。”因为毛氏明天的这番话,虞诗决定了,不管她还要在虞家待多久,毛氏都不要想如许安逸下去。
“太太如果这些小事都做不到,爹爹在地府之下也不会瞑目标。”虞诗回敬了她的原话。
屋里沉寂了一会,见毛氏眼眶又红了起来,像是要说甚么难以开口的事,虞诗皱了皱眉:“太太你如果想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