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要现在,子书岁才有了正大光亮扫视书房的来由,她的目光朝着发箭处望去——
萧必安却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他声色沉沉,出言调侃,“连丫环都经验不了,还想嫁入高门大户,委实是痴人说梦。”
她喂鱼的行动并未停下,只是没有再借机移步。
声音中还带着气性,闻声者都能听出她激烈的不满,多数是为了那一箭。
因而,子书岁瞥见了门内,一左一右站着两个铁面侍卫。
“表哥,我能够来这里看书吗?我实在,还挺喜好看书的。”
因为被那一箭“吓到”,她这会儿仿佛带着劫后余生的后怕,常日里的荏弱都减弱了几分。
“刚才舅母也替我作证了,我投奔侯府就是为了寻门京中的好婚事。”
她心中想着,这副模样,应当是更是我见优怜吧。
而后朝着上首大喊——
闻言,子书岁点点头并赐与必定,“对的。”
“若在表哥眼中,这也是别有用心的话,那当初母亲将我藏在暗室中时,我不如跑出去在谢贼面前自戕好了,还落个忠烈的名声!好过不明不白地死在自家人的箭下!”
“表哥!”
萧必安明白了,眉头伸展开,“你用心跟我告状,是感觉我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