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太太有些担忧,两兄弟再如何豪情好,脱手打人家儿子,只怕豪情要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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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姐作为一个没喝孟婆汤的,对扮演婴儿极其讨厌的险恶灵魂,的确是胡家高低最喜好的孩子。
胡博明当真的道:“老迈火眼金睛,短是非长,佩服佩服。”
这个女子是胡老太太的内侄孙女赵媛馨,遵循辈分,得管胡家兄弟作娘舅,实在年纪差得却不过几岁。
胡博明嘻嘻的笑:“用力打,打他!”
胡博超艰巨的转头,瞥见大师姐横扫了桌面,大大咧咧的躺在上面睡觉。
四周的人欢乐的看着小女婴哇哇叫,都道:“好有精力的孩子。”
胡博超气冲冲的冲进老二房里,揪出了胡远志:“是不是你干的?”
老迈既然不肯说,只能由着他,看他神采,也不像是甚么狗血下贱无耻的事,今后总能探听出来,最坏的成果不过是青楼女子的孩子罢了,老胡家不怕娶个青楼女子进门。
胡博明又好笑又好气,道:“至于嘛。”悄悄一托胡博超的肋下,将他撑住。
胡博超热泪盈眶,宝贝女儿哦,老爹毁了你的人生,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6岁孩子的扯谎技能,在成年人面前,不值一哂。
胡老太太拿起碗,就是一怔,好好的荷花糕,全数都是泥土了。
这一年,有个庞大的年份称呼,但也有个从西洋传过来的简朴的年份算法,1890年。
胡老太太大惊:“莫非是私生子?”
胡家次子胡博明擦汗,老迈,你不会玩死我们百口吧?
光阴飞逝,小女婴有了个名字,胡灵珊。
“老二,帮把手,腿软……”胡博超低声道。
胡博超把女儿一放,捋袖子,筹办开打。
胡家兄弟还在翻旧账,有客人大笑:“快看,快看!”
扯过胡远志,往胡博超怀里一推。
胡博超大喜:“啊呀,我的宝贝女儿和我打号召呢。”
看着一贯笑眯眯的大伯伯像妖怪般的面孔,以及家里的庇护神胡老太太和胡博明袖手旁观,胡远志吓哭了:“大伯伯,我再也不敢了!”
“要不,我打她几下,看会不会哭?”
……
更多人鄙夷,周岁的孩子站起来有毛个希奇,四五个月的娃娃能站起来的,要多少有多少,当然,这些被家长拔苗滋长,过早站立的孩子,最后有没有是以影响骨骼,变成罗圈腿,另当别论。
胡博超挺胸:“男人嘛,有些事能做不能说的。”
“是啊,是啊,快看看摔伤了没有。”胡博明谨慎的检察大师姐的膝盖和手肘,万分鄙夷胡博超,一点都不晓得如何照顾孩子,有个磕伤摔伤,哭两声事小,伤了骨头就费事了。
这其实在杭州,乃至在全部江南地区,一点都不奇特。
胡老太太劝止:“和小孩子计算甚么?”伸手去拉胡远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