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便远去了。
“唔……”堕入半昏半睡的叶秋白闷哼一下,不由得挺起胸膛,一缕紫玄色的气味便从贰心口四周被扯了出来。紫玄色没入掌心的刹时,萧衍之眼中缓慢地闪过一丝血红色,他闭上眼,长长的舒了口气。半晌后再展开眼睛,萧衍之低头看看怀里,叶秋白脸上始终覆盖的血气已经消逝得干清干净,他安循分分地睡着,只是神采有些惨白。
应钟看着他那模样,俄然感觉这是个机遇,便问道:“萧掌门,你说你师父是仲椿子,那么……他可曾向你提到一个名字?”
“来了便出去吧。”萧衍之说道,取了块帕子俯身给叶秋白擦着嘴角的血迹。
萧衍之便问道:“中午如何回事?”
练功走火入魔导致魔气滋长?应钟勉强也接管了这个解释,毕竟除了走火入魔也没别的能够,但这得是多大的心魔才气如此?他无聊地看着,目光落在叶秋白嘴角的血迹上,又问道:“他咬伤你了?”
因为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叶秋白心道,只感觉痛入肺腑,几近不能呼吸,但萧衍之如许安闲淡定,他也不能将内心那些伤暴露来,免得被他笑话,说一句“这有甚么要紧”。叶秋白沉默了一下,说:“没甚么,只是想从速进入幽明诀第三层,有些焦急了,不慎便灵气走岔了。”
叶秋白血红的眼睛眨了一下,眼中竟满是无辜与纯然。
叶秋白仿佛听懂了,又仿佛没有,眼中的血红色更浓了,却垂垂地褪去了不详的凶意,变得柔嫩缠绵起来,仿佛是一段红纱,旖旎地飘着。他的手抱住萧衍之的背,嘴唇靠着萧衍之的脖子,在喉结处不耐地摩挲着,哀哀地叫道:“大师兄……”
他的脸一白,立即昂首,只见屋子照明的灵珠光下,萧衍之坐在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翻动手上的书。听到他的动静,萧衍之也没有昂首,只问道:“醒了?”
那泪珠仿佛能流到贰内心普通,萧衍之心中一软,俯身将他抱住,吻了吻他的耳朵,轻声道:“没怪你,哭甚么?不必惭愧,你当然不肯如此。”
“呵……”萧衍之只是笑了一声。
“唔!”萧衍之闷哼一声,从速捏住叶秋白的下颌,逼迫他松口。完了端住叶秋白的脸抬起一看,这小子满嘴都是血,一双眼睛也是红的,已然不知明智为何物了。萧衍之挑了挑眉,问道:“好喝么?也不怕毒死你,哪学来这么牙尖嘴利的?好好地练功如何俄然就入魔了?”
这到底是想到了甚么,才将他逼成如许?萧衍之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只好谨慎地探出一缕灵气,本身还要先试一试强度安妥与否,才渐渐地从他的丹田探出来。
中午……叶秋白刹时便想到了本身被魇住的那些设法,顿时便怔了一下。萧衍之便将手上的书放下了,问道:“为何会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