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设想中要大一些”玄宸的话将连贝的思路拉了返来,连贝拍了拍脑袋,果然是美色惑人“甚么大一些”连贝昂首对上玄宸的双眼,一低头“尼玛,你个色狼,谁让你看的”
“只要本王能欺负你,别的人休想碰你一根汗毛”玄宸霸道而张狂的一句话却让连贝心底划过一丝暖流
“这才乖,对了,你夜探王府就为了偷看我沐浴,没想到丫头你另有这么特别的癖好”在没有碰到丫头之前,玄宸自认是个便宜力极强的人,清心寡欲,连他本身都思疑本身是不是真的不可,可仿佛自从碰到丫头以后便缕缕破功,他又如何会放过她?两人的身份在他看来底子不是题目!
“既然来了,就得把命留下”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俄然墙头多了一抹红色身影,戴着鬼面,在这乌黑的夜晚尤其夺目
“别动,再动我可不敢包管会产生些甚么”玄宸欲火焚身,但还是恋恋不舍地放开连贝,看着红肿的嘴唇,精美的面庞凭添一丝娇媚
玄宸压抑着下身的浴火,靠在光滑的水池边闭目养神,属于她独占的香味似有若无地飘散至鼻尖,拨动心弦
连贝满身湿透,衣服紧贴着身子,小巧有致的曲线一览无余“丫头,过来”连贝用力点头,往身后退去,看着池边就要爬上去
玄宸发挥内力将两人的间隔拉近“皇……皇兄,你要干吗?”玄宸微微皱眉“今后暗里没人的时候叫我阿宸”“可你本就是我……”皇兄两字没有说出口,就被玄宸狠狠堵住,本能地他不想闻声阿谁称呼
“但是……”“没有但是”看着一步步向本身靠近的玄宸,连贝立马改了口“阿……阿宸”每次玄宸一靠近,准没功德产生,打又打不过,她只要让步
一边的玄宸已经垂垂规复腐败,展开眼便瞥见一袭红衣翻飞,似修罗般收割着黑衣人的性命,白稠的一端滴着鲜血,一回眸,精美的眉眼,清冷的神采,眉间朱红,赤色明丽
看着本身带来的人死伤过半,白衣男人眉头紧皱,好不轻易找到玄宸的死穴,没想到竟出了这等变故“撤”看着一旁有些衰弱的玄宸,虽不甘心,却也无可何如
“尼玛,都说了我只是路过了,谁要偷看你沐浴啊?别臭美了”经他提示,连贝才想起本身此行是来为他评脉的,不过看他一脸戏谑地神采,她打死都不会说出口的
黑衣人尽数撤退,连贝一运气,手中染血的白稠刹时成了碎步,满天飘洒“你如何那么傻”单手探上玄宸的脉搏,方才白衣男人的那一掌较着是摸索,以是只是轻微的内伤,玄宸伸出左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悄悄拭去连贝脸上的一滴血迹
“阿宸”
玄宸逐步加深这个吻,连贝也由一开端的抵挡垂垂沉浸此中,直到感遭到玄宸身材的窜改,连贝才蓦地回过神来,奋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