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阵吼怒声传来,几百匹骏马排山倒海的冲着法场奔驰而来。固然打着后金的旗号,邻近法场不但不减速反而玩命的冲将了过来,顿时把法场上的几十个拖拖沓拉的监刑兵士给围了起来。
魏良卿闻烟紧咬牙关,双泪直流不在呼喊,“叔叔,我……够本了……”
事情远比设想的轻松,后金正在从辽东火线往回撤兵,开原城里的代善也不晓得这支俄然呈现的马队有多少,并未敢冒然出城去追。此时后金境内兵来将往也是乱作一团,一起上并没有人盘问这群乔装打扮的假兵丁。再加上朵颜卫的兵士专挑荒郊田野的路走,不消几日便有惊无险的回到了朵颜城。
关山月晓得此事非同小可,朵颜城的失地农夫固然是举家搬家可并不是举族搬家,塞内还稀有不清的亲人,一些人的老爹老妈还在故乡,这动静一旦泄漏出去不消后金来攻朵颜城的汉人必定会大乱,这好不轻易稳定下来的局面便会不复存在,就连大宁都司说不定也会胎死腹中。
行刑的侩子手和监刑官本来觉得一亮刀,这叔侄俩就会摇尾乞怜,没想到这二人的意志如此固执,一句告饶的话也没说,提及话来竟然还不亢不卑。
本来这四百多正黄旗的兵丁满是由苦兀人和大宁铁骑乔装打扮而成,他们一起搜刮早就听闻魏忠贤被押送到了开原城。这四百多朵颜卫的懦夫早就到了开原城外,但是开原城城墙厚重,里边另有一千多守城的兵丁,他们自热不敢冒然攻城,只得埋伏在城外大山树林当中乘机而动,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
魏忠贤烦躁的都感受不到伤口痛,用力的一锤打床头,冲动的说道:“这群东林党一失势便各种屎盆子都往老夫的头上扣,还舔着脸说我们是“阉党”,说我们误国,我看他们比我们更误国。皇上也是,竟然听信了东林党人的谗言,裁撤东厂和锦衣卫,这不是自断臂膀吗?没有内党均衡他们这些外党,恐怕他们行事更会没法无天。这群人满口的仁义品德,却只晓得搜刮民脂民膏,自擅自利至极,一点也不为我大明考虑,真是恨煞我也。当初杂家如何就没把他们连根拔掉呢。”说着说着伤口崩开,又染红了涂满膏药的绷带。
魏忠贤何尝又不晓得朝廷里的情势,只是他实在不是甘心眼睁睁的看着大明被一点的拖垮,一股有力感在心头油但是生,“哎,关老弟,我还从代善的口里听到了一个动静,自从东林党上后朝廷便不再征收江南商贾的工商税转而向农夫加派辽想饷,朝廷如果收二百万,分摊到农夫身上起码会变成三百万。SX客岁大旱颗粒无收,一升米已经卖到了一两银子之贵,现在SX境内是民变四起大有伸展之势。哎,真是福无双至祸不但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