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看着面前的降兵们一脸的不耐烦,“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再跟你们说最后一边,立即顿时把你们身上的衣服脱光,一件不留的全脱光。”
那金兵将领收回一阵哀嚎,嘴里叫着:“我还没说,我还没说,你不能杀我!我脱,我脱……”
疆场上的灭亡都是在猝不及防的环境下产生的,而此时的灭亡倒是以能够预感的体例在走向在场的每一小我。两颗血淋淋的人头就摆在面前,剩下的那五小我,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放肆劲儿,就连放肆的图赖此时也是内心直犯嘀咕,固然他不怕死,可也不想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关山月眼睛都没眨一下,嘲笑一声,咬牙切齿的说道:“很好,等的就是你这一句话!哥几个,报仇雪耻的机遇来了,拉倒那边的高台上立马砍了!”
一个正黄旗名叫图赖将领,自以为此次被明军俘虏纯属是时运不济,输得的并不是心折口服。他的确是这八千后金俘虏刺头中的刺头,几次在路上鼓励后金降兵的叛变和逃窜,不过全都被早有防备的秦良玉给弹压了下来。
即便关山月听不懂鞑子语也晓得此人在问候他的百口福,他闭着眼睛用一片破布擦掉了脸上的唾液,冲着大刀已经高低垂起的陈二狗一挥手,高喝道:“二狗子,慢!”
只是二狗子和苍狼压根就不给他就会,手起刀落有是一颗人头落地。
朵颜城下,冰冻三尺。秦良玉已经向城里的金兵们送去了最后通牒,限他们半个时候后开城受降,白杆兵将朵颜城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陈二狗看着大刀,一脸迷惑的望向关山月,“关将军,怎的?这个野猪皮可没脱衣服,莫非你要留他一命不成?”
关山月头也没回,指着职位金兵将领催促道:“你怎的,脱还是不脱?”
为首的矮矮胖胖的金兵将军看着脚下的大刀,刀尖如果再往前一寸便会插到他的脚上。
关山月冷哼一声,仿佛压根就没闻声他的话,声色俱厉的说道:“我就问你,去还是不去?”
嗜血的陈二狗就像半夜倒挂在乱坟岗树枝上的一只夜猫子,收回一声瘆人奸笑,跟苍狼一左一右扯着那矮矮胖胖的将领来到那高台上,当着八千多后金降兵的面,手起刀落便把他的头颅斩于阵前。
只是身外蓟辽督师的袁崇焕不晓得打的甚么主张,固然他已经从辽东火线后金兵力的不竭龟缩中判定出后金内部必然碰到了庞大危急,也看出了后金向盛京兵力集结的态势,可他并没有趁机光复失地,而是采纳了作壁上观打的态度,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这第三个后金的将领倒是挺识时务,麻溜的便脱下了衣裤,捂着下体瑟瑟颤栗的站到了一旁。只是他的这一行动,招致后金降兵降将们鞑子语的唾骂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