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苏然不利,这家看起来环境文雅的茶馆,实际上只是为了保护地下买卖而竖起的一个幌子罢了,那些爱好特别的客人们以在茶馆洽商买卖为由订下雅间,以后办事生就会把人由专属的通道引到地下去,等客人们爽完了再悄悄的返来,统统都做的悄无声气,即便有人跟踪也不怕透露隐\\私。
苏然并不是第一次被人算计,因为家里穷,因为学习好,因为脾气灵巧得长辈的爱好,或者只是纯真的因为看他不扎眼,那些想要经验他的家伙们总能找出各种百般的来由来难堪他。
妈的去死去死去死!
将中年男人急色的模样都看进眼底,办事生脸上的笑更加浓烈了,人是他迷倒的,如果客人对劲度达到百分之百,那本身获得的赏钱也必定丰富非常。
“这是闹的哪一出啊?”
苏然想不明白,天底下的标致妹纸千千万万,如何就有些眼瘸的男人不盯着妹纸看非要和男人玩妖精打斗?
邵博阳摸了摸鼻子,也感觉本身明天莽撞了,莫非真的看错了?
“你对他有成见。”打断秦宏的话,邵博阳一针见血的指出了秦宏的先入为主,“在阿谁少年把你当作但愿的时候,你底子没有看他的眼睛就给他定了罪,阿宏,这不像你的风格。”
不说邵博阳冲动,就连懒洋洋倚着墙角的秦宏也陡的站直了身材,那站在‘血海’里的少年放肆而傲岸的昂着头,恨不能让人一把折了他的傲骨,又想将人拥进怀里宠得他没法无天。
时候一分分溜走,当苏然终究能够握紧拳头的时候,一杯净水撂倒他的办事生带着一个男人走进了房间。
用尽满身力量扒着门框不肯放手,墙面上被苏然的手指甲划出了好几条长长的印子,可即便他拼了命的禁止,身材还是因为下了药的干系而没法自控的发软,看着垂垂落空力量的手,苏然牙根都要咬出血来了。
有人?!
在圈子里,这间茶馆的存在早已经成为了公开的奥妙,只不幸甚么都不晓得的苏然,打扮的清清爽爽主动奉上门来,让小菊\\花遭受了空前危急。
“小美人要多少我给多少,来,先让我摸摸,摸完了就把我钱包里的钱都给你。”
“小美人,我们先来把裤子脱掉吧。”双手互搓,中年男人吃紧爬上床,油腻腻的肥猪手直奔苏然的腰带,他想看少年上身一丝不苟下/身光溜溜的模样,想想都沉醉。
他更加想不明白,本身只是招聘个收银员罢了,顾忌着沈念的皮郛太招眼,比方酒吧、迪厅这些比较轻易招惹是非的处所他都没去找,就想找个包吃包住的地儿踏结结实攒点钱,哪想到都这般谨慎谨慎了竟还是踩在了雷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