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王那边有何动静?”
御史大夫拍脑门道:“竟然已经动手了!”
“回、回公主殿下,下、下官是。”
刘赛了然,指着小药童问他道:“他下药时,你看到了?以是你才跑来。”
听到繆王两个字,殿内世人都沉默了下来。
繆王冷哼一声:“陈国?谁晓得陈国在干甚么,到现在也没覆信,上到国君下至官员,一个个都杜口不言,亲没接到,接亲使团被杀,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
卫坤神采一滞,低声提示道:“公主封号明荣。”
小少年笑的更是高兴,用力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药纸,递给刘赛,又指了指小药童,比划着他看到的景象。
满场沉寂。
小寺人细心看了,俄然啊了一声,说道:“是!前阵子刚进宫的。是公主府送来的,公主说他年纪小,舌头又被繆王给割了,因而把他安排到了太病院,还差人照顾着。”
田增满口鲜血,歪倒在地,身边的同窗们忿忿不平,齐声叫道:“赵章!你个狗官!满口谎话,欺瞒无辜百姓!!”
丞相见状,立即反应过来,指着身边的小药童,喝道:“拿下他!”
谢冬清沉声叫道:“卫坤!”
哪知这位少年行动敏捷,眼看着要来不及了,站在塌边的丞相一掌拍畴昔,正中少年胸膛,少年的手够到了小药童的胳膊,狠狠一扯,药碗咣当一声摔在地上,药汁溅在地上,竟然滋滋作响。
赵章提大声音,压过他们,厉声道:“但是,我身边的这些逆贼,在灾害到来之时,趁机操纵百姓,扰乱民气,鄙弃官府,鄙弃朝廷,实乃大逆不道,遵循我大凉律法,这些人,当枭首示众!来人!”
谢冬清将他扶起,说道:“起来吧,跟我说说详细环境,百姓们都等着呢。”
御史大夫和刘尚书神采大变,齐声道:“拦住他!”
御史大夫惊道:“哑巴?”
刘赛扶了一把,转头跟御史大夫说道:“瞧瞧这孩子,天凉,手都冻得直颤栗。接着说,你方才说,公主的送亲队在抚州边疆遇袭了?”
刘赛把药纸递给李太医,李太医闻了闻,肯定道:“是□□。”
她的哭声仿佛惊醒了四周的百姓和哀鸿,一个大汉举起拳头,大呼道:“大师伙儿上啊!打死狗官!救出这些门生!”
纤瘦的少年滑出几米远,喷出一口血。但是看到药碗落地,他昂首,高兴的笑了起来。
“蠢货!一群蠢货!”谢争咬牙切齿,一圈一圈地在书房里转着,“赵章是朝廷命官,是我亲身派去的,岂是她说杀就杀!另有那姚南郡守王司直!!真是个软骨头!竟然对一个女人昂首帖耳!好事!坏我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