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嫌我年纪小,只招十八周岁以上的。”韩渝一脸无法。
二楼四间宿舍,但只要三张床。
刚才去的划子厂是露天的,只要几间用石棉瓦搭的办公室和库房,底子没食堂,想跟人家搭伙都搭不成。
张江昆乐了,转头笑道:“韩宁,三儿说得对,就算物价涨到天上去对我们影响也不大。我故乡又不是没田,米不消耗钱买,油也不消耗钱买,连菜都不如何要买。”
姐姐韩宁在海员俱乐部做客房办事员,明天不消值夜班,放工的也早,正怏怏不乐地坐在电电扇带孩子。
家里有一个工人和一个农夫,这是最叨光的。
这是大事,张江昆盖上锅走出来问。
“你一小我修?”
韩渝不敢也没资格反对,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已经四点了。
韩宁大吃一惊,走出来问:“甚么单位,人为报酬这么好!”
一亩二分地能收多少粮,还要交公粮,剩下的底子不敷这么多人吃。
“姐夫,有你这个固执的后盾,我就不消担忧修不好了。”
坐汽车就是快,不到一小时就到达了滨江市长途汽车站。
没想到四厂派出所的钱所长在对讲机里对他很客气,不但承诺安排人送床来,还说所里有闲置的办公桌、椅子和柜子,问要不要。
徐三野远远地招手拦了下来,跟司机和售票员打了个号召,先把韩渝奉上车,再跟售票员一起把自行车绑上汽车。
“用煤球炉吧,煤球又不贵,白龙港就有得卖,只是生火费事点。”
“去派出所也行,只是白龙港太远,如果在县城就好了。”
一个戴着眼镜的知识分子问:“你买的也是暗盘票?”
再回到所里熟谙事情环境,一楼四间办公室,一间是欢迎室,三个民警一人一间,韩渝现在是修船的,将来是开船的,不需求办公室。
韩渝安慰道:“姐,茅台酒中华烟就算不涨价,我们也不会去买。”
回办公室洗了洗,歇息了一会儿,去划子厂找老板。
韩宁取出早筹办好的钱和各种票,一边数着一边唉声感喟起来。
韩渝感激了一番,骑上车直奔港务局宿舍。
何况司机徒弟正时不时昂首看后视镜,售票员更是瞪着大眼睛,没人敢再敢发韩渝坐车不买票的牢骚。
“砖瓦厂的那条拖轮变成公安局的了!”
恐怕咸鱼嫌费事,徐三野又笑道:“不但能够烧饭,还能够烧水,免得我们总喝自来水。”
韩渝赶紧提及事情的事,但没提差点被徐三野“退货”,不然姐姐姐夫会担忧。
“船上的电气我不太懂。”
“012的主机是6135,修6135对你来讲不难。”
不等韩渝开口,张江昆就笑道:“东海的船务公司,去海船上做海员。”
“你是几等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