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禹听到背后的马蹄声如风而来,拼尽尽力疾奔几步,然后一个虎跃而起,提起长刀对着公孙白恶狠狠的一个扑击,当头劈落。
虽只百人,隐然如同千万人普通,令人畏敬。
“哈哈哈……竟然是公孙瓒的儿子,老子这把够本了!”疾走中的张禹听到背后的声音,刹时明白了这么回事,忍不住猖獗的大笑,满脸的狰狞之色。
“贼首张禹被公子杀了!”
躲闪不及的杨鑫手中的长刀被击得飞了起来,接着又被吴明的马头撞倒在地,仓猝当场一个打滚,翻身就要跃起。
哈!
这货猛的擦了一把视线四周的血珠,然后恶狠狠的踢了一脚张禹的尸首,怒声骂道:“草你老母的,竟然想杀本公子,老子杀不死你!”
吴明仓猝勒住马脚,健马的嘶鸣声将公孙白惊醒了过来。
范方急声道:“句句失实,部属岂敢棍骗将军?”
一名北平军手起刀落,一刀将一名黄巾军的头颅削飞,接着又举刀劈飞了一名黄巾军手中的长刀。
说话间,公孙瓒已然接过那杆重达四十斤的马槊,翻身跃上神骏的白龙马,一提缰绳便催动着白龙马疾奔而出,直奔大门而去。
“不是这鸟方士,老子本日何至如此大败,先杀了这鸟方士再说!”
两人技艺旗鼓相称,但是张禹的体力较着强于吴明,吴明的身子连连闲逛了几下,差点跌落下来,但是马队庞大的冲势却令张禹被撞得连连后退了六七步。
跟在身后的田楷和单经见公孙瓒如此焦心,忍不住轻声问范方:“范处置,何事令蓟侯如此镇静?”
就在此时,一名黄巾军瞅准机遇,手中的长枪刺中了这名北平军的腹部,精致的的枪头竟然未刺穿北平军士身上的皮甲。
就在刀光即将劈落那一刻,公孙赤手中的长剑终究迎了上来,张禹嘴角带着一丝调侃的神采,就面前这细皮嫩肉的公子哥,还想挡住他的倾力一击?即便是吴明也挡不住这一刀!
喀!
就在此时,头上传来一阵骏马的嘶鸣声,如同好天轰隆普通,比及他惊骇的抬开端来时,两只高低垂起的马蹄已轰然踩落,狠狠的蹬踏在他的胸膛上,跟着一阵胸骨碎裂的声音,杨鑫便像死狗普通瘫倒在地。
血雨漫天,洒得公孙白满头满脸都是,那红艳艳的血光迷乱了公孙白的双眼,那劈面而来的灭亡的气味震惊了他的心灵。
噗!
“公子,谨慎!”马背上的吴明惶恐至极,嘶声大呼起来,顷刻间魂飞魄散,鞭马如飞,连连撞倒了几名己方的兵士,猖獗的追向张禹。
“范方,你有何事?”公孙瓒不悦的问道。
公孙瓒对劲的摆了摆手,手中长槊一扬:“走,随我杀往望牛山西!”
他仿佛已看到公孙赤手中的长剑被击飞,头颅被砍落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