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大殿中,只余下持云一人,一声轻声的感喟消逝在这空荡荡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的空寂。
“哦?”持云饶有兴趣的挑眉,“你说说看。”
“主上,都处理了。”
“混闹!”眼看劫雷就要落下,持云瞪了池禹一眼,起家一掌拍在阵法之上,阵壁浮起一道波纹,随即便消隐无踪。
远在万里以外的秦肆天然不晓得天庆宗等人从清灵仙宗白手而归,只用心将部下一只又一只无形的灵体打散,趁它们再次成型又建议新一轮打击之前寻觅这法阵的阵眼。
“呵,好笑。”持云昂首看了看天上的劫云,这一刻,秦肆清楚的看到了他眼中的恋慕与欣然。持云叹了口气,“此次本尊算是栽在了天道手上,如有来世……罢了,你能够走了。”
作为曾经的邪修天赋,本日的邪尊,持云万年前便已经看到了天道的临界点,虽一向被天道压抑冲破不得,但却也不怕池禹这么个半步飞仙的仙修者。
“嗯,起来吧。”男人负手而立,随便开口。秦肆从男人的视角看出去,正都雅到那一青一黄两条庞大的灵蛇带着浑身血腥游返来,灵巧地蹭了蹭男人的手掌,半眯着眼吐出鲜红的信子,显得非常舒畅。
“主上,他们攻上煌垣宫了,您……”
目睹邪修就要支撑不住,持云终究收回了调集令,将他们召回了煌垣宫,说是参议反攻事件。但是那些早已杀红了眼神智全无的邪修固然来了,却无一人同意媾和。
“你是这个村庄里的人?”
因邪修所修功法凡是与毒物有关,煌垣宫四周千里不管动植物皆是剧毒非常,却唯有一处罚歧,绝灵谷,恰是煌垣宫四周的一座山谷,此处寸草不生,就连最毒的毒物也不肯踏足于此。
自从这日起,固然仍然时不时给池禹送去机遇,但持云再未去看过他,而是听任已经落空明智的邪修挑起几大宗门乃至各大魔宗的事端。
持云――站在男人身边的秦肆清楚的看到了他所写下的那两个字,揉了揉眉心,俄然感觉有些头疼,他仿佛晓得这个名字。
他现在该当是处于上古期间,而他身边的这位长相邪肆的男人则是邪修中的魁首人物,秦肆曾听其被称作邪尊。
“走不了了,这是诛魔阵,就算神仙也是可进不成出。”池禹定定的看向持云,固然仍然没有神采,但眼里倒是掩不住的雀跃。
“晓得了,退下吧。”
一行人正要分开,忽见远处灌木枝叶动了动。
一行人拜别好久,池禹紧了紧拳头,男人手指的温度仿佛还在手心,嗅着远处村落火焰燃烧遗下的残烟,低下头,一向未曾有过神采的脸俄然暴露了一个笑容。
这场大战一打便打了几百年,可谓六合变色生灵涂炭,固然当初看过玉简上的描述,但亲目睹到,秦肆仍忍不住震惊,随即而来的是略微的镇静,可惜他现在并无实体,没法举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