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夏咬上可可的耳背,含住那一小块的处所,用尖细的牙齿细细咬着。宁长夏温热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耳朵上,可可浑身颤抖的像得了帕金森病一样。
宁长夏深深的舔了可可耳朵一口,意犹未尽的松口,笑眯眯的瞅着她。
看甚么?
“……你好极度,哎……别咬,”可可猛地抖了一下。
“……”宁长夏无言。
踏上一条狭小的仅够三人同业的鹅卵石路,他们拐过枯萎的花丛,走到一条拱桥上面。两岸玄色稀少的树影倒映在橘色盘曲的水面上,冷风也放慢了脚步变得温吞。拂过水面的风激起含蓄的波澜。
宁长夏坐在靠窗的藤椅上,穿戴天青色夹棉长袍,下摆、袖口处绣着繁复富丽的大朵斑纹。黑亮和婉的头发披在身后,在发尾处奸刁的卷起。他装模作样的拿起一卷话本,作势在当真的看着,但眼角余光一向望着可可,放心愉悦的光彩划过灰色眼眸。
宁长夏省略了后一句,他笑容妖孽如嗜血艳鬼,敛下眼睫挡住灰色眼眸中扭曲猖獗的豪情。
可可走到拱桥上不肯再走,她手里拿着两串冰糖葫芦,小指上挂着一包热腾腾的才出炉的玫瑰糕,怀里抱着烤红薯、烤玉米与两包香喷喷的糖炒栗子,嘴里还含着一块热乎乎的烤肉。
成元四年,东厂督主宁长夏以下犯上,鄙视皇威,被压到菜市场斩首示众。
嘴下的触觉柔嫩温热有弹性,可可砸着嘴巴,感受像在吃果冻一样。她干脆抱着宁长夏的脖子,张口在他脸上啃了一口又一口的。
这时的欢愉成了宁长夏在樊笼里独一的回想。
可可不明觉厉,学着他的模样面劈面的趴着。她大大的眼睛亮闪闪的盯着宁长夏,决计抬高声音如同私语,“哎,你这么看我干吗?”
可可四肢疲软的靠在宁长夏身上,喘着粗气,两眼潮湿。宁长夏也不好受,但他有内功,环境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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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光叶子的垂柳在河岸边婀娜多姿的摇摆着柔嫩的腰肢,矗立的松树不为所动的直立在柳树中间,几只灰色的麻雀叽叽喳喳的飞过两人头顶。
宁长夏神采刹时阴沉下来又快速的规复,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挡住可可挣扎的行动,将她按在本身的胸口对着心脏的处所。
但人算不如天年。
“你再如许,谨慎我不要你了!”可可猛地回身,威胁意味实足的在宁长夏面前举起小拳头。
“……闭嘴。”
用舌头卷起可可的丁香小舌,狠恶的冲进他巴望已久的范畴。他行动凶悍、迅疾、残暴。如饥饿的野兽咬上肥美的猎物,死不放开的固执与贪婪。
宁长夏伸出血红的舌头舔过薄唇,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懒洋洋的点头,算是同意了可可的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