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人可不要得寸进尺,”宁长夏喘气着,垂下鸦黑长睫挡住灰色眼眸,抬高声音沙哑甜腻的‘威胁’着。
“长夏,长夏,长夏,长夏。”
宁长夏内心嗤笑,面上却眯起凤眼,鸽子灰般的宝石瞳孔里水波流转,眼尾上挑感染出桃花粉红。他做出有力娇柔任人蹂-躏的模样,轻声说,“爷,请对奴家和顺些。”
“求甚么?”洛可可俄然停下撩-拨他身材的行动,状似无辜的举起手,“长夏在说甚么啊,求甚么?求……谁啊?”
为他脱下飞鱼服,腰间的玄色玉环腰带缠在手上。宁长夏浑身只着一件红色暗纹里衣,一条红色亵裤。洛可可直起家,掌心按着腰部凸起的那点,迟缓的碾压着,指尖时不时撩-拨着顶端,大大的圆眼带着促狭对劲的笑。
“如何了,长夏?”可可明知故问,将嘴里的红豆吐出,对看到的气象非常对劲。
宁长夏耳背滚烫,双颊也仿佛烧起来了。他垂下鸦黑般长睫挡住灰色眼眸里的羞怯,抿起嘴角,悄悄嗯了一声。
本来洛可可在问话的时候,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上另一颗红豆,大-腿趁机抬起厮-磨着身下男人的腰间。
她还真忘了。
并且,洛可可磨动手掌,抿紧嘴角偷笑。
“从速的,从速的,”洛可可仓猝上前拉住宁长夏的手将其牵到寝室,一把将他推到在床。两脚相碰脱掉鞋子,行动敏捷的跨-坐在他腰上。
宁长夏不解的看着她,待到洛可可意有所指的用目光点了点他的下-身,他才觉悟。
“啧,公然不能给或人机遇,”宁长夏感喟着,手腕轻微的摆布挪动着,那闪着白光的金属手铐像面团揉成的一样干干脆脆的断裂掉在床-上。
敏捷给他脱掉玄色长靴,洛可可趁其不重视从床垫下摸出一副乌黑色的金属手铐。为了不引发宁长夏的警悟,她打趣似的抓住他的双手。
她靠近宁长夏,贼兮兮的笑着,假咳几声,捏着嗓子掐媚道,“长夏,归正你头发都还留着,再穿一次给我看看。”
原木门被翻开,穿戴整齐的宁长夏走出来。
洛可可红色的肤色顿时染上诱人的绯色,她舔-了下嘴唇,圆溜溜的大眼闪过一抹绿油油的光,“长夏,你穿上飞鱼服,我们就如许来一次吧!”
肩膀一重,可可傻笑着回身。宁长夏就站在她中间,指尖挑起黑发,笑容慵懒明丽,“或人仿佛忘了,本督会武。”
洛可可咽下口水仿佛着魔般,带着猎奇心,低头张嘴含-住那颗红褐色翘-起的小圆点。
他齐腰黑发确切都在,当初那古怪奇异的女子将他从地府送到当代时,像是将全部身材重铸般,不但保存了他当代的样貌,就连……胯-下物件也有。
……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