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舒瑟缩了一下,旋即出气似得拿着毛巾在他脑袋上乱揉着。
把脑袋往她手边送了送,萧虑衡道:“擦。”
交叠在一起的双手,十指紧扣,乔以舒如何甩都甩不开,终究只好拖着他一起走向屋内,从衣架上拿了一条珊瑚绒毛巾,想要帮他擦拭头发,但是他的个子太高,不幸乔以舒惦着脚都有些碰不到他,只好无法道:“你能低下头吗?”
门板被人从外拍的非常短促。
萧虑衡的视野落在壁纸刀上,乔以舒立马就清楚了。
乔以舒下认识的揽住他的脖子,嘴角狠狠的抽动了几下,“你想干吗?”
他穿戴薄弱的短袖,脚掌像是长在了空中上似得,一动也不动。
还真拿她当保母了么?
普通来讲,戒毒所的安保办法做的非常全面,教管员个个都是会散打擒拿的妙手,随便挑出一个来都够旁人吃上一壶的。
她咬着下唇,把他推隔开些许间隔:“先进屋吧。”
“你到底是如何从戒毒所冲出来的?”
“甚么!?他从戒毒所逃出来了?”
是萧虑衡。
但是萧虑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