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昨日皇上血诏勤王,我是整整一夜未眠啊,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欲当即起兵讨贼,无法时节变冷,不宜变更雄师,但是圣旨已下,恐二贼获得动静,早有防备,各位可有何良策?”
李羽和刘良寿不一样,李羽是个聪明人,这动静泄漏是铁定的事情。
“先生,休卖关子了,快快说来。”
“我们现在只需做好筹办,筹集粮草辎重,秣兵历马,比及来岁开春,气候转好,刺史便可尽起充州兵士,直捣洛阳,何愁大事不成。”
这天王先生的病方才有所好转,就将许杨唤到书屋。
“许杨,血诏勤王之事,你可晓得?”
李羽一听是大喜:“哈哈,先生之计甚得我心,若诚能尽如先生所言,乃是社稷之福,百姓之福也,统统都依先生之计行事,我马上将血诏勤王的动静漫衍出去,明日就派人建坛铸印。”
“听到血诏勤王二贼必将慌乱,刺史可派人前去洛阳漫衍谎言,就说虎牢关守将张炬有拥兵自主之心,让他们自乱阵脚,此其二也。”
“门生已经晓得。”
遵循蒋佑之计,才有了开首所说,董良、冯燕两边人马对峙于洛阳城外,剑拔弩张,战事一触即发。
许杨俄然伏地拜倒:“恩师大才,有匡扶宇宙之能,又心胸天下百姓,既然乱世即将开启,弟子愿游说家父,散尽家财,招募乡勇,拜恩师为主,与群雄逐鹿天下。”
王先生摆摆手。
第二天,充州的文武是各列两厢,李羽坐在书案背面,前面是一扇屏风,画着一只獬豸,是瞋目圆瞪,威风凛冽,摆布两旁服侍着持剑官、持印官,两厢侧立。
许杨对王先生的不解。
不过能拖一天是一天,李羽当即起家,招来亲兵,传令封闭陈留四门,统统收支之人都要严加盘问,在场听诏之人,更是一个也不准放出城去。
许杨仓猝叫人,升了一盆炭火,将书屋暖了起来。
许杨点头感喟。
蒋佑哈哈一笑,轻摇手中羽扇道:“刺史岂不闻,一山难容二虎。”蒋佑说道这里,拿小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意义天然是再较着不过。
“启禀刺史,依我之见,宜早日出兵,趁二贼尚未晓得动静,马上出兵,先取虎牢关,一旦虎牢关一破,洛阳再无天险可守,等冬去春来,气候渐暖再徐图进兵,洛阳一举可得。”
李羽随即体味,叮咛世人先行散去,只留下一些亲信之人。
“非也,若无血诏,天下还是还是同属大晋,各地的刺史诸侯还是昂首称臣,虽乱,但国在,只需有一能人,撤除奸党,重整朝纲,天下还是归心,现在血诏一出,不知多少狼子野心之人,趁此机遇开端拥兵自重,恐怕此中不乏才调出众之人,为师比来夜观天象,紫微星暗淡无光,大晋的基业恐怕即将不保,群星闪烁,难辨其主,乱世即将开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