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然摸了摸军刀的锋利度,似笑非笑地说道:“放心,不会把你供出来的,胆量那么小还敢在这行混。”
看着那扇门再次被关上后,肯定人已经走远,老三子这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松了口气。
老三子也随之心头发紧。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我就是个诚恳买卖人!”老三子被压在地上,手被反扭得跟麻花似的,疼得直抽气。
“先说好,出了事别把我供出来!”老三子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
终究,眼瞅着就要点上了,老三子绷不住焦炙了,这万一如果出了火警,差人一到他就真的垮台了!
“好好好,我卖,我卖!”他仓猝出声道。
“你,你到底要干甚么呀!我是真没有啊!你这不是要逼死我吗?!”
老三子看她又要动刀子,恨不得把本身舌头给咬了。
聂然看他就是不松口,也发了狠了,将他一把推到中间,拿出了打火机,“那好吧,我只能一把火烧了这里,等着军犬给我找了。”
“我不是胆量小,我这是谨慎,谨慎懂不懂!”
老三子这才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踉踉跄跄地就到柜面上,他蹲在地上,用刀将一块木板撬开,然后把东西一一拿了出来,“军用刀,听诊器,黑手套,这些都给你,都给你!”
老三子一听,立即急了,连扭伤的手都顾不了,“喂,你别胡来!”
凛冽寒刃插在桌上微微颤抖着,吓得老三子一个激灵,立即蹲下去就找,“我顿时给你找。”
“军用?”聂然顺手把玩了一下,冷冷地嗤笑了一声,“你拿我当痴人耍呢,还是想尝尝刀子的味道?”
“快点!”聂然不耐烦地催促。
“还不去拿。”聂然的手指一松,火苗“啪嗒”一下就燃烧了。
火光每靠近一些,老三子的眼眶就瞪大了一圈。
但还没来得及喘两口气,就听到她低低的笑了一声,“行啊,到时候警犬一来,把你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全找出来,你说咱两谁在内里待的时候长。”
聂然看了一眼,肯定他说的无误以后,丢下了钱拿着东西仓促走了出去。
就在他伸手之际,聂然身形一避,随即一个反手,轻松将他礼服在了地上。
老三子被她说的心头一跳,惹急了似得一边怒骂一边想要推她出去,“你此人是不是有病啊,我好好的做买卖,你却来拆台!我听不懂你在说甚么,你快出去!”
聂然听到后竟然松开了手,老三子还觉得她这是被本身唬住了。
“你卖给我,统统好说!你不卖给我,那就抱愧了。”
聂然懒得看他演出,把火苗垂垂地靠近布鞋。
“大哥,别别别,我……我……我再去给你找找,找找。”捣鼓了好一会儿,老三子这才拿出了一个超薄型的眼镜片,“这个,这个才是军,军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