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江夏就在家里疗养,他整天做的就是在条记本上写东西。直到有一天,江夏出了门去了邮局,将一大本本子用登记信寄了出去。
辛烈志惊醒了,他看了看床头放着的手机,“凌晨一点四十五分?不对啊?我仿佛方才接电话来着?”他影象里方才的电话非常清楚,但是他现在已经想不起是谁打来的了。很快,他能记得的就只要仿佛是或人死了如许一句话。他翻动动手机里的通信录试图回想起来是谁打来的——但是他失利了,他看动手机里那些同窗甚么的,想了想如果有人死了会是谁来告诉?“提及来我倒是没有在差人局里做的朋友,恐怕这类事情也不会找到我。”辛烈志感觉方才的应当是一个恶梦,也就是一个恶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