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尽妖娆_第五章 花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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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第二天早上李公子发明本身赤/条条躺在地上的时候,还是密意的忘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叶屠苏,并且留下了本身的金坠子作为定情信物,恋恋不舍地分开了房间。然罢了经将本身一颗芳心交出的李公子,却不晓得叶屠苏就连在做梦也是想着别的一个男人……和他的肾。

“男人是男人,”桑止揣摩着说话:“能够这里不是月冥,大师兴趣不一样也是能够了解的嘛。”

叶屠苏一脸惊悚地看着已经猴急脱光了的李公子和他较着某些活动过分而显得蜡黄的脸,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按捺住了把他的脑袋从脖子上拧下来的打动。直到不识相的李公子风情万种的扭了扭身子,风/骚/撩人的说了句“来嘛”,叶屠苏终究忍不住,扯过被子蒙住了李公子的头,就是一顿胖揍。

老鸨愣了愣,只当是女人猛地狠,筹算一个早晨持续演出四个节目,打动地取出胸前粉红色的小丝帕擦了擦潮湿的眼角。

“妈妈好眼力!”叶屠苏从老鸨砂纸普通的掌中抽出本身的小手,幽幽地伸出四根手指头:“这个数够不敷?”

“到底……是……四个……还是五……个好呢……”

叶屠苏的脑筋还没从肾虚和牛鞭的弯子里绕出来,板滞的目光飘飘忽忽地从绸带上绕了两个弯,终究定格到老鸨眼角的褶子上:“莫非你也看出来了?”

仿佛那里不对啊!她就是来青楼打酱油看帅哥的啊!为甚么要给这些又肥又丑的男人演出售唱啊!

方才冲到台上的老鸨循名誉去,冲动地差点流出一地口水。那不是每次都去劈面清闲阁点他家头牌的李员娘家的公子?不过姜到底是老的辣,老鸨用她的小手帕,悄悄地抹洁净了嘴角,羞怯一笑:“唉哟,李公子啊,我们这里就是个粗陋的处所,甚么事情,到底是用银子说话,你看是不是?”

“妈妈呢,这女人今晚我包了!”

叶屠苏抹了一把额头的薄汗,趁便抖了抖手臂上泛出来的鸡皮疙瘩。可贵见到这么贱的人,再说又因为出逃好几天没揍人手里痒痒,叶屠苏干脆抄起墙角早上丫头打扫时落下的鸡毛掸子,卯足劲抽了起来。可贵揍人的爽,被揍的也爽,这一闹就闹了一夜,全部倚栏院的女人都对这个新来的叶屠苏刮目相看。老鸨一冲动,连夜找人做了花魁头牌,换上了叶屠苏名字,抖动手挂在了院里供着的观音像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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