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指了指内里,有些气喘吁吁的说道:“阿嬷,镇上的老虎又来打人了,狗二娃的阿爹都快被打死翘翘了,他们挨家挨户哩打,顿时都到我们哩家了,阿嬷,俺阿爹出海打渔去了,俺们咋个办哩?”
“怀碎娃娃?”黎晓曼愣了下,抬眸睨向老婆婆,深想了一会她话里的意义,才明白过来摸干脆的问:“婆婆,您说的怀碎娃娃是有身的意义吗?这如何能够?我如何能够有身?”
她这一等,一向到了天亮。
“姐姐,俺阿嬷给你烧了饭菜。”搀扶着老婆婆的小女孩恰是明天黎晓曼筹办送她手链的阿谁小女孩。
老婆婆看了看黎晓曼,明白过来的笑着说道:“你是怀碎娃娃了吧?”
而她则是跟着老婆婆和小女孩暂去了她们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