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白英南后,赵上卿赶紧对他大哥说道:“兄长,必然另有其他体例的。”
.
“兄长,某在庙学里学过:按唐律疏议,县令无权定极刑;换而言之,一旦证据确实,那父亲必是极刑,而一旦触及到极刑,马清泉便无权讯断,只能移交给下级官府审理。”赵上卿是犀浦县庙学的门生,学过大唐的律法,这下刚好派上了用处。
“不!兄长,要走也是你走,由小弟留下。”
“就目前而言,要想乃父脱摆脱马清泉的把握,也唯有此策可行了。不过有得必有失,如何衡量就看尔等的了。”县尉白英南是个三十岁高低的人,脸形肥胖,颧骨很高,喝酒以后,高高的颧骨红红的,就象涂了胭脂一样,非常特别。
蜀香楼上,赵上益又给县尉白英南连斟了几杯剑南烧春。这是剑南道最负盛名的好酒,很有干劲,佳誉中原。喝得白英南神采发红。
“你这兔崽子,真不晓得你这十几岁是如何活过来的。”
夜色已经来临,看不清屋里杨男的神采,大抵在偷着乐吧,归正李昂不希冀她会有一丝怜悯。按她的评价,就算这诗是李昂作的,但别品德还是让人不堪鄙夷。
李昂见华老头公然抱着一床被子,心中为之一暖,说来他到华家没几天,华大娘固然有点势利,华老头固然有嘴碎,但却真是把他当家人对待了,真的很可贵。
“好,三弟,你这庙学没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