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不是更好吗,后天再鞠问,不是就没人证了吗?”
“别啊!二哥,这事您可不能全推到某一小我身上,大嫂那边…….”
方济沉默地看了他一眼,如有所思。
“某办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方同兴一拍桌子,冷冷地笑道,“就给他几个盐井又何妨?等他赔了钱,某自有说道。”
“就你聪明?这还用你教吗?只是凡事总得讲个证据,现在卫忠贤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是想推到赵家身上,也不轻易。”
不过方同兴固然生性傲慢,却也晓得这些白叟不能全赶出去,就算要赶,也要有一个公道的由头才行,不然方家的民气就散了。
“是,郎君。”
“嘶!二哥,螳螂坳的几个盐井固然保持不了多久了,但对家里那些心向着大房的人来讲,老是个去处,另有方老根这些人,跟着大哥这么多年,都是无能事的,这万一………”
方家家大业大,除了邛州火县、浦江有很多盐井外,在剑南道各州县,还设有很多发卖收集,同时还与吐蕃一些部族有买卖来往,总计养着几百号人呢。
“乍呼甚么?”方同兴一脸横肉蹭蹭直跳,指着方同光厉喝道,“你当某是去偷闲吗?卫忠贤阿谁狗娘养的不知跑哪儿去了,过两日再开堂之时,尚不知如何应对呢。”
之火线家的财产,主如果方同良在办理,方同兴和方同光从旁帮手,现在方同良固然死了,但家里不免有些人还心念着他,比如老管家方老根,就不断地替方济说话,这让方同兴极其不满。
一提到失落的卫忠贤,不但方同鼓起火,就连方同光也眉头紧皱,这事确切毒手。
对李昂的自觉悲观,方济有些不觉得然,苦衷重重的他,听了李昂的瞎哼哼,忍不住开口问道:“李兄但是想到了甚么良策?”
“某办事,二哥但存候心,大侄的事,倒是二哥办得不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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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给的但是螳螂坳的那几个盐井?”方同光觉悟过来,欣然问道。
县令要传人证,必定不会本身来,到时让萧六找个借口稍为迟延一下,再派快马告诉李昂返来就是了。
“厥后呀,嘻嘻,我过桥以后,就看到宋县丞的马车由南面过来,一转上了小花溪的木桥。”
“二哥,这……..”
“哎哟,娘子你没事吧?”赵上臣一溜烟赶上来,高低打量着她。
“二哥,找袁先生啊,我们卖力把件血衣弄进赵家,然后让衙门里的捕快随后搜索赵家,这赵家就是有千张嘴,到时也说不清了啊。”
“退下吧。”
“你傻呗!”杨男轻松地哼着梨园曲,幞头前面的两个帽翅儿跟着她的步子一晃一晃的。
“不错,你就等着瞧吧。”
方同兴说完,仓促出门而去,不管方同光在前面如何叫唤都不予理睬,带着几个保护径直奔犀浦县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