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清泉微张双眼看了袁缜一眼,又复闭上沉思。
“明公,现在自方家已得银两千缗,赵家这边,也送来了三千缗,太子如有所需,应当也充足应急了。”
这时方大牛和方大用赶着马车从火井县城返来了。他们通过奥妙渠道,买返来了很多石灰、糖、小苏打、皂荚豆粉。喜气洋洋,笑逐颜开的模样。
“不,明公于某有恩,现在明公恐怕也要身涉巨险,某不能视而不见,明公请听某一言,太子位居东宫,只要不可差踏错,圣上万岁以后,大位便是太子的了,是以一动不如一静……”
袁缜沉吟了一下,抚须说道:“明公,此事还须拿捏好分寸才行。方、赵两家是犀浦县的大户,方同兴生性傲慢,心肠狠辣。此番他来禀报赵家挟持人证卫忠贤,若我所料不差,萧六他们就算搜不到人,也定能从赵家搜出点东西来,由此可见,方同兴这报酬达目标,已不择手腕了;
李昂在茅舍前树块木牌,大唐无双盐业有限公司就算建立了。到目前为止,公司只要他这个CEO,还没有一个员工。
“好,那就好!”李昂大为欣喜。
“这………”方大用脸上的笑容顿时没了,一脸发苦地说道,“没借到。”
那样的盐是不能入药的,别病没治好,反而害死人呢。以是孙思邈的《令媛翼方》中,明白记录成州盐官第1、次绵州封井、次盐州富因井、次益州贵平井、上四井盐可服之。
成果韦老头憋了一下,红着脸答道:“小的……小的不识字,但……听方郎君提到牌的字。”
“咦,韦老头你熟谙字?”李昂挖方济墙脚的打动更激烈了,草泽当中,自有良材啊。
“这……”袁缜有些语塞,心机一转以后才接着说道,“然明公可知,方同良血案恐另有蹊跷。按照卑贱的察看,赵家确切不像是幕后主谋,而方同兴仿佛也只是顺水推舟把持方家财产。某担忧持续下去,是替别人做了嫁衣裳。”
李昂快速地吸了几下鼻子,提起笔跑出来,把招牌上的“个人”二字打上XX。这下不犯讳了吧?
袁缜霍但是惊,失声道:“明公,此乃何人之策?岂不知为人君者,最顾忌的便是此事?此事千万行之不得,千万行不得啊!李林甫等人正愁抓不到太子把柄,太子若行此下策,无异于授人以柄。王都督身兼四镇节度,本也是树大招风,此举不但会害死王都督,恐太子也将深陷绝境啊!”
“袁先生稍安勿躁,袁先生所言,太子岂会不知?若不能保万全,太子也不会等闲涉险。你但管如数筹足银钱就是。”
李昂迎上去问道:“大用,各家药铺如何说?”
唐朝的人还不晓得如何提纯盐,以卤水直接熬出来的粗盐不但泥沙多,并且多数含有一些有毒物质,比如有些盐中含的氯化镁,多服会使体内血液凝集而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