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伍轩二话没说,蓦地一挥掌,顿时将两块砖头斩断。李昂嘿嘿一笑,这回叠起三块。“还行吗……”
“成大哥,奴家一向都在吃方家的盐呢,真担忧也中毒了。”
城管?听到这名字,李昂不由脱口问道:“你也是越穿人士?”
方大用气都透不过来,一脸涨红:“李…….郎君,您松放手,不是…….不是我们的事,是花家坳那边,传闻是有人吃了花家坳所产的盐,中毒死了,死者家人将方家告上了县衙。火井县令因而派出官差,把方家在火井县的统统盐井都查封了。”
这叫磨刀不误砍柴工,这帮人不明白,李昂也不就此申明,嘿嘿。
“这有何不成,成大哥请。”
黄四娘当即跟着说道:“成年老是个大好人,必定不会用心殃及池鱼的,成大哥您说是吧。”
等酒菜筹办好,李昂与成管等人边吃边聊。酒酣耳热以后,李昂才问道:“成大哥,方家盐井出了那样的事,你们是受命行事,我能了解。不过呢,那边的十二个盐井,是我李昂方才费钱买下的,与方家无关,这在县衙是有案可查的,还望诸位大哥高抬贵手。”
这个动静,既出乎李昂料想以外,但转头一想,也在道理当中。赵仁贵告上犀浦县衙门,现在固然放出来了,但到底是挨了板子。赵家岂会就此善罢甘休?
那几个衙役这时还没回过神来呢,望着被伍轩砍碎一地的砖头发着愣,直到李昂把重达几斤的一吊钱塞入那领头的捕快手中,他们才回过神来。
那边伍轩仿佛是砍砖头砍上瘾了,呯!又一下,呯!又一下,敢情,他这是拿砖头磨掌刃呢?却不知那呯呯的响声,让几个捕快听得头皮发麻,膝盖发软,这都甚么人啊!
“呵呵,成大哥这边请。大伙能来螳螂坳,就是我李昂最大的幸运,大碗酒,大块肉,一样都不能少。”
“各位捕快大哥远道而来,辛苦了!辛苦了!鄙人李昂,不知各位捕快大哥如何称呼?”李昂一脸东风地向那几个衙役迎畴昔。
“多动症?”
那成管刚才被伍轩弄得愣了好久,成果一见风味撩人的黄四娘,顿时又转不开眼睛了。
“阿谁……..我看人家不都是扎好马步,呼呼哈哈地比划半天,憋着一肚子气才砍的吗?你这…….嘿嘿,行啊伍轩,给你涨人为,一天多给你一文。”
“成大哥,您说嘛!说嘛!弄得奴家心痒痒的,坏死了你!”
“何事?”伍轩上前两步问道。
“四娘,你再陪某喝一杯,某就奉告你。”
“四娘不消担忧,不消担忧!至……至因而谁在坑方家嘛,这个不好说,但……..嘿嘿…..”
成管擦了擦嘴角的油渍,醉态可掬地答道:“那……那只是曲解,曲解!上头让某等来查方家盐井,既然现在弄清楚了那十二口盐不是方家的,天然不在查封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