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靖宇横行成都府,飞扬放肆惯了,崔寅称他为无知小儿,他不炸毛才怪。只见他把酒杯一砸,跳起来放肆地嚷道:“你阿耶某就鄙弃你了,怎的?!有本领你抓某呀!益州刺史在某面前都不敢大声说话,你个芝麻绿豆大的官儿,你算哪根葱呀?别给脸不李脸,识相的从速滚!”
“咦,李兄还会吟诗?”
伍轩换了一身洁净的行头,梳起了髻,就站在李昂身边,公孙靖宇却涓滴不觉。
“人生对劲须尽欢,相逢意气为君饮,公孙贤弟,喝!”
李昂请来城中几个青楼女人,正在南溪边,繁花下,美意接待一名油头粉面的少年,几位女人奏起箫竹,且舞且歌。
“对了,李大哥,方才你说你逛青楼不费钱,楼里的女人反而倒贴你钱,这事风趣,李大哥快给某说说。”
“啊?”
“我与公孙贤弟一见仍旧,没有二话可说,如果贤弟需求,为兄这有一剂良方,保准让贤弟用了以后,龙精虎壮,威风凛冽。”
“哈哈哈……….”
“得,你我兄弟本是一体,打你不就是打我吗?贤弟莫急,且听为兄把话说完。为兄这方剂叫秃鸡散,这名字固然不好听,却大有来头。之前蜀郡太守吕敬大,年七十太守吕敬大,纳一美艳小妾,但因其年近七旬,力不能举,望着美艳的小妾,却只能整天愁眉不展………”
李昂哈哈一笑道:“只要公孙贤弟能做到金枪不倒,一样能让青楼里的女人倒贴钱。”
没人吭声,来衙门之前,大师伙一起立过誓,谁如果叛变大师,便是大师的公敌。众目睽睽之下,谁也不敢去接捕头一职。
“秃鸡方为肉苁蓉3分,五味子3分,菟丝子3分,远志3分,蛇床子4分。每服方寸匕,空肚酒下,每日2次。或以白蜜和丸,如梧桐子大。每服5丸,日2次,六旬日可御四十妇。服用此方有一大忌讳。”
“啊!大哥快说,结果怎地?”
两个好人,笑得那叫一个邪乎,就像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铁得不能再铁了。
崔寅固然不是宦海新丁,但是见统统捕快都同进共退,也不得不临时做出让步。他和缓了一下神采说道:“王瑞的伤,本官会请郎中妥当医治,至于赵上臣,若查实为成心伤害,本官也定然严惩不怠。现在,崔捕头你带上大伙随本官出城,先把李昂拘拿归案。”
“哎哎,贤弟这就见外了不是。如许的一纸良方,如果不是与贤弟投缘,你出再多的钱,我也不会说。既然你我兄弟一见仍旧,我的,就是你的,还谈甚么钱?岂不见外?”
李昂倒是很有规矩,可公孙小郎君一看崔寅摆着官威,顿时就不爽了,他把酒杯往地上一砸,嘲笑道:“芝麻绿豆大的官儿,摆甚臭架子,想喝酒,没门!李大哥,别理他,让他滚!没得扰了我们兄弟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