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动机转了几圈，最后笑着昂首，看着四阿哥说道：“当时我在外间只模糊约约听到二阿哥的哭声。”说完后，我躬身想存候辞职。

十三阿哥不信赖地朝我笑着摇了点头，但还是说道：“那你去吧。”

他瞅了我一眼，低着头沉吟了一会，才渐渐说道：“本日朝上万岁爷大怒。”

我的忐忑不安，万千思路当即消逝无踪。只是一时内心说不清甚么滋味，应当是放心，可竟然另有模糊的失落。不由暗自嘲笑本身也有自作多情的一天。

他略微踌躇了下，说道：“万岁爷极其活力，说……”

只但愿康熙快点给二阿哥复位吧！我实在不想再被人问了，连最能沉得住气的四阿哥都静不住了，满朝文武可想而知。一方面把太子的倒行逆施归咎于大阿哥下了咒术，一方面又持续囚禁着二阿哥，的确是大家一头雾水，摸不着东南西北。

他语气虽淡，但是内里却有一种绝对无人能逆转的力量，我蓦地一惊，想着，我和他硬对硬得来，岂能有博得事理？需得想别的体例。我那么多年书是白读了，如何连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这些事理都不懂了？一面想着，一面脸上的神采垂垂和缓。

我忙笑道：“那里有，不过手头另有事情要做呢。”

我当即反应过来本来他是要看我是否戴了那条链子，硬邦邦地回道：“在屋子里，下次四爷进宫，奴婢还给四爷。”

他说完，手伸到我脖子处，悄悄扯了一下我的衣领，朝里看了一眼。冰冷的手指如有若无地滑过我的肌肤，只感觉身子也在变冷。如此轻浮的行动，他却做得坦开阔荡、天然非常，好似我与他天经地义就该如此。我心中一怒，火气直冲脑袋，也顾不上他将来是不是雍正，挥手就把他的手用力翻开。

我又笑说道：“除夕夜姐姐进宫来赴宴，我却要守殿，未曾相见。姐妹也没有说话的机遇，只能费事八爷帮我给姐姐带个好。”

他不说话，只是神采淡然，双手悠然负在背后，深深地盯着我看，我只感觉刚才略微和缓的心，又提了起来。

他停了下来，我肃声说道：“照实说。”

我躬着的身子微微一僵，缓缓起家，一面笑如春花地回道：“恰是！”

八阿哥轻声说道：“去吧！”我回身自归去。

静了埋头神，淡然答道：“奴婢当时守在外进，皇上和二阿哥在里进，奴婢不晓得他们说了甚么。”

他昂首缓慢地瞟了我一眼，看我目光清澈地正盯着他，又低下了头，踌躇了一下，说道：“本日朝堂之上，万岁爷扣问立太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