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木木地坐着,过了半晌俄然想起,忙问道:“十阿哥呢?”
李德全看我不卑不亢,举止如常,在晚间略带赞美地对我说道:“真是个可贵的真正明白人,我在你这个年龄,都做不到宠辱不惊。”
这几天,九阿哥、十阿哥都在家闭门思过,十四阿哥行动困难在野生伤,可其他阿哥我也一个没有见到,故意想找小我问问,却无人可问。又不敢鲁莽行动,毕竟现在四周的人都睁大眼睛瞅着我,行差踏错,结果难料。只得自个内心煎熬着,面色还不能暴露涓滴。因没有甚么食欲,思虑又重,人敏捷得瘦了下来。
第二日午后,我正在侧厅清算茶具,王喜出去,朝我打了个千,慎重说道:“本日朝堂上万岁爷复立二阿哥为太子。群臣朝贺,万岁爷非常欢畅。”
心猛地几跳,我赶快捡起,掩上了门。背靠着门,深吸了口气,敏捷翻开了信,是十四阿哥的笔迹。
玉檀进屋时觉得屋中无人,待点亮了灯,才发觉我悄悄坐在椅子上,唬了一大跳,忙上前问道:“姐姐用过膳了吗?”
王喜在旁冷静站着,过了半晌,他才说道:“我徒弟……”
王喜说道:“我徒弟的意义让姐姐本日好好歇息,明日还要当值,不要误了闲事。”
我感激地说道:“感谢了。”他这才回身拜别。
第二日去应值时,较着感受四周的宫女寺人们都暗里打量我,有人难掩高兴,有人充满切磋,有人乘机而动,有人略带怜悯,另有人面色虽安静但眼中却锋芒必露,但他们看我神采自如,应对得体,嘴角微微含笑,而更首要的是李德全待我一如平常,又都带着思考渐渐收回了目光。
“安好,勿挂。”
他赶快说道:“万岁爷打了九阿哥一个耳光,又命责打十四阿哥四十大板。”
我点了点头,玉檀看着我,踌躇了会,终究没有忍住,说道:“姐姐一贯经心奉侍皇上,待人又谦恭刻薄,皇上非常看重姐姐,不会因为别的事情而缠累姐姐的。”停了停,她又说道:“再说了,都是皇上的儿子,一时活力惩罚也是有的,过几日等皇上气消了,天然就好了。”
他又停了下来,我心急如焚,忍不住喝道:“往下说!”
明面上四阿哥和十三阿哥是站在太子爷这面,支撑太子爷的,可八阿哥身边有九阿哥、十阿哥和十四阿哥。五阿哥虽保持中立,并不表态,可他毕竟是九阿哥一母同胞的兄弟,并且兄弟两人豪情甚好。至于朝中大臣更是对太子不满者多、拥八阿哥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