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回道:“未入宫前,曾经在八爷府里住过大半年,晓得八爷那边化淤伤的膏药不错,特地来要些膏药。”我一面想着,你既然如此说,我也没有需求抛清,归正干系早摆在那边了,干脆大风雅方摊给你看。一面伸手给他看。
李福迟疑着说道:“爷身上有伤,喝酒只怕不当。”一面说着,一面只是瞅我。
我忙俯下身子存候,他眉头微蹙着,笑说道:“女人竟在这里,不过你姐姐是八弟的福晋,倒是的确比别人要靠近一些。”
八阿哥笑斥道:“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李福一听,再不敢多言,退了出去,不大会工夫,托着一壶酒和两只酒盅出去。
我脸微烫,侧低着头,没有说话,内心出现几丝甜,女人都禁不起蜜语甘言的。
正在给太子爷上茶,康熙淡淡问道:“昨儿早晨胡匪抓住了吗?丢了甚么?”
凌晨去当值时,八阿哥瞥见我,神采一怔,我扫了一眼他裹着的右胳膊,用心给康熙奉上茶。康熙正在听太子爷报告八阿哥如何被烫伤的事情,听后,叮嘱八阿哥这几日不消御前陪驾了,好好养着。八阿哥磕完头、谢完恩后,自回了营帐歇息。
我和顺地看着他,唇边含着笑,把菜夹起,又送到他嘴边。他看着我的眼睛,一下子笑了起来,张嘴吃了菜。
吃了两口,俄然叫道:“李福。”李福仓促而进,他笑着说道:“去拿壶酒来。”
玉檀柔声问道:“要不我陪姐姐一块睡吧?”我向她摇了点头,躺了下来。她替我盖好被子,悄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