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生莲_第010章 春天从今夜开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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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两只胖手托起肥肥的下巴,满面遐思隧道:“人家说,一辈子如果连女人都没睡过,就不算个爷们儿,过了这个年我就二十了,可我还没沾过女人一手指头呢。”

逢年过节宴请耕户、长工,向他们分赠年货礼品,这在豪绅地主家里都是常例,像电影上演的那种欺男霸女、恨不得把耕户长工们一小我当两个使,收租的时候仆人们扛着枪提着鞭子,一声交不上来抡起鞭子就抽的地主底子就没有,真有对长工耕户们过于刻薄的财主,没几年就得式微下来。

“出去干啥,这时候能上哪儿,明天但是大年三十儿,彻夜除夕,我们明天又能打打牙祭了。”薛良摸着肚子,满足地感喟:“如果一年到头儿都能吃的这么好,那该多好……”

平常耕户长工们有些大病小灾的,财主也要尽能够的恩赐些药物予以帮忙。长工也是如此,“活在手里”,如果店主和长工对着干,长工明着不敢硬抗,悲观怠工的体例却有的是,在农活上动点手脚,秋收时亏损的还是店主。以是月朔十五打打牙祭,逢年过节送点粮食,年关时候给个红包,这都是目光长远的豪绅地主们挽留那些诚恳本分、肯干活的长工的一些手腕。

真正苦的是家奴,一种是签了卖身契的家奴,像杨大娘就是。另一种就是家生子儿主子,也就是家奴生的后代,他们平生下来就为这个家庭办事,这些人的人身固然是自在的,但是因为父母长辈的干系,再加上从小没有分开过这个糊口圈子,完整没有自主才气,因而变相的也成了家奴。

丁浩枕动手臂望着蓝天,幽幽地说:“我在想,如何才气走出这丁家大院儿。”

“这我乐意”,薛良嘿嘿地笑,他翻起眼睛看着天空的一朵云彩,砸巴着嘴儿,无穷神驰地说:“阿呆啊,你说……这睡女人倒底是啥滋味儿?我看刘管事一提及行房就眉飞色舞的,我就想不明白,莫非睡女人的滋味比吃肥猪肉还香?整不明白啊……”

收不上租脱手就打?那来岁谁还肯种你家的地。打人?打伤了就是一场官司,就算你摆得平,莫非不花银子,那是跟谁过不去呢。以是对使熟了的耕户,每逢严峻节日,店主都要宴请一番,再分赠些腊肉烧酒一类的应节礼品。

腊月二十三,丁家开端扫尘,打扫环境,洗濯各种器具,拆洗被褥窗帘,洒扫六闾天井,掸拂尘垢蛛网,疏浚明渠暗沟。接着备年货,鸡鸭鱼肉、茶酒油酱、南北炒货、糖饵果品,还要筹办一些过年时走亲探友时赠送的礼品,添置新衣新帽。

管事们也忙,要收年例,备年货,筹祭神、祭祖一应事情,甚么三牲五牲,五谷六斋、香烛米果,番石榴不能上桌,鱼身上要带鳞……,杂七杂八带讲究的事儿太多,忙的他们团团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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