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肇州又磨了她一会儿后,才把手机拿到他耳边,淡定出声:“邓姨,先不说了。”
“哥!”温旎顿觉惶恐失措,刚才不是已经做完了吗,如何还要来?
听到这句话的温旎,再顾不上身子的酸软,刹时从后车座上爬起来。
闻肇州见她如许,也不恼,而是悄悄晃了晃她的身子,问:“我又惹你了?”
话落,他抽身而出,把衣服清算好后,分开后车厢,重新坐回驾驶座。
他点了支烟后,深深吸了一口,将泛着青筋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淡淡道:“等会儿我会帮你向公司告假,买卖的第三晚,彻夜实施,接下来的二十多个小时,我会一向和你在一起。”
邓翠萍听到闻肇州的声音后,也顺着扣问:“想想,你是身子不舒畅吗?”
闻肇州见她不说话,无声笑了笑,腰腹又用了点力。
感受,有点像……维生素?
温旎垂着头,发丝从脸侧滑下一缕,遮住小半张白净粉嫩的脸,柔声却果断道:“哥,另有一晚,我们的买卖就结束了。至于其他时候,你如果和我说闲事的话,我会答复你的,如果你再说这类话,我就……”
温旎刹时仰开端,纤细的脖颈在夜色里显得格外美好,泪水涟涟的双眸死死盯着车顶,迟迟都回不过神,可耳边却还响着邓翠萍的体贴丁宁,这让她感觉很有负罪感。
因而,她冒死扭腰,想把抱枕从身下蹭掉。
俄然,车前盖上有一道影子闪过,一只野猫路过期刚巧和温旎对上了视野,温旎被吓了一跳,惊呼出声的同时浑身都绷得很紧。
但她拿出来看了眼后,却刹时头皮发麻。
可她却不如何惊骇,因为她在出门前,把她在家里藏的那盒避孕药偷偷拿出来了。
闻肇州本筹算刚才做了那一次后,就放过温旎,但她千不该万不该说了那样的话。
闻肇州将手机随便丢到副驾后,也不急了,他气定神闲的渐渐向后靠,倚着座背点了支烟,随即将车窗降下一条裂缝,顿时有冷风从内里溜出去,温旎受不住的抖了抖。
温旎听此,却更加感觉哀痛,眼泪如何也止不住,乃至已经开端哭得浑身轻微抽搐。
可邓翠萍仍然在用心开导她,这让温旎感觉非常惭愧,她不由祈求的看向闻肇州,用眼神表示他快让邓翠萍把电话挂了。
闻肇州在听到这句话后,眸色变得很暗很暗,他大掌箍住她的腰,将她转了个方向,温旎无措趴在方向盘上,周身轻颤。
这过于放浪的话语,让温旎浑身发颤,她节制不住的收紧,闻肇州的眸色刹时变得非常幽深,他悄悄啃咬着她的侧颈,炙热的气味喷在上面,余暇的那只手,落在她大腿上,把她又往下按了按。
闻肇州却居高临下的紧紧束缚着她,让她底子转动不得,待统统结束后,他俯身在她耳畔沉声叮咛:“此次不准吃药,怀了就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