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肇州往窗外弹了两下烟灰后,又道了句:“不过有个前提。”
温旎却俄然又勾住了他的脖子,不幸兮兮地小声哭求:“哥,别按好不好,别逼我了,我真的好难受啊……你把昨晚的事忘了吧,桌球室的那件事也忘了吧,好不好,哥,我求求你,真的不要再逼我了……”
温旎顶着双通红的眼睛,缓缓昂首,瞧着男人幽深的黑眸,摸索着问:“你承诺我了?”
闻肇州迈的步子很大,不过几秒,就将人抱到了后车厢,司机去内里抽烟了,现在的车里,就只要他们两个。
闻肇州却快速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炙热的气味喷洒在她耳畔,低声问:“昨晚如何不说让我放开你?”
闻肇州的手从她家居服上面探出来,摩挲着她光滑紧致的侧腰,在她耳边嘶哑出声:“输给我的那两晚,不准狡赖。”
说着,温旎就开端上气不接下气地哭,滚烫的眼泪一滴滴从她脸上滑落,砸在男人的颈窝里,闻肇州沉默几秒后,放在车门上的手毕竟收了返来,他回身抱着怀里的女人,背靠座椅,点了支烟。
闻肇州伸手扯松领口后,回身就覆上来,他宽广的身影化作一大滩黑雾,将温旎完整覆盖,他俯身堵着她的唇,搅动着她的舌尖,大掌从她的家居服上面往里钻,温旎被困在狭小的角落不断扭动,想从男人的身下逃出去。
温旎的后背紧紧贴着墙壁,拎着渣滓袋的手指紧了紧,心脏砰砰跳着说:“没有。”
温旎被放下的刹时,就想开门分开,可车门却被男人锁上了,温旎借着内里的月色,看着近在天涯的男人的黑眸,只感觉心跳微滞,严峻得的确不能自已。
昨晚在临江苑产生的统统,让温旎感觉既痛苦又耻辱,她真的不能再好好面对闻肇州。
却没想到的是,男人竟然出奇的好说话。
闻肇州抬起带有薄茧的指腹,擦了下她湿漉漉的眼角后,低声问:“非要在这住?”
闻肇州的手指却落在了车窗的起落开关上,他微微喘气着,贴着她的唇问:“要不要让其别人看看我们在做甚么?”
温旎顿时眉开眼笑地说:“哥,你真好。”
闻肇州开初由着她不断行动,很久,他猛地将她拦腰抱起,回身要往不远处停着的座驾走去。
闻肇州敛眸看她,目光冷冷酷淡的,让人捉摸不透。
这个时候点,小区楼下很热烈,有很多吃完饭的人出来遛弯,温旎怕碰到熟谙的面孔,便伸手紧紧捂着本身的脸,恐怕被别人瞥见她和她哥这么密切。
听他这么说,温旎受不住的浑身轻颤,她耻辱得的确一个字都说不出,更不敢对上男人的视野,便一个劲偏头,想躲他,可不管她如何躲,都被束缚在男人的怀里。
温旎听他提起那天的事,当即出声辩驳:“阿谁赌约不作数的,我不认!”